“这个男人,他叫陆虎,是我们陆家庄的人,根本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你们大家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你……你个疯子到底在干什么,谁给你的权利在这胡说八道……”
见男人上来就开始各种揭发自己,陆虎气的慌忙推开他,大声辩解道,
“至于你说的这些疤痕和胎记,明明很多人都有,有时候夏天衣衫穿的单薄,暴露在外,一眼也就能看到,我这也只不过是巧合罢了,你不要异想天开,以为你说两句,大家就能相信你了……”
“告诉你,像你们这种居心不良的贱民,本郡王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你们纠缠多久也没用……”
“哦,只是巧合,不足信是吧?”
见陆虎强撑着不肯松口承认,男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揭发道,
“好呀,既然你不死心,那老子就都说出来,尽量说一些,平素不太容易让人看到的,咱们也让众人都听听,到底能巧合多少个,”
“再比如说,你屁股上那块疤,是在你八岁那年,被隔壁王胖子家的大黑狗咬的,那疤痕现在还在吧,这个可是穿的再单薄,想来一般人也看不到的……”
“你……你
满口胡言,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现在就给我闭嘴,”司徒昭打断男人的话,
甚至被男人言语逼的急了,转身从身后一个御林军侍卫的手上,夺过人家的配剑,直指着那男人的歇斯底里的喊道,
“警告你,胆敢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本郡王现在就一剑捅死你……
“是我们胡说,还是你忘恩负义?”
“陆虎,你现在翅膀硬了,有出息了哈,是不是准备连我和你娘也一块赶尽杀绝了呀?”
不料对于司徒昭的逼迫,那男人根本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连眼都没有多眨一下,
不仅没有后退,反倒还上前一步,主动捏起那剑尖,直抵在自己的胸口,将声音又提高不少,故意挑衅那司徒昭道,
“喏,心就在这呢,陆虎你要是有种,现在就当着大家的面,直接杀了老子完事。”
“你下手呀,杀呀,有种你就往里面刺呀……”
“杀……杀你怎么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
虽然武器在司徒昭手里,外观上看他处于上风的位置,但是很明显,好像形势又发生了逆转,
只见面对着男人的再三挑衅,那司徒昭不仅完全不敢往前刺,甚至还心虚的节节往
后退,只嘴上不服输的嚷嚷道,
“告诉你,就你们两个,充其量,也只不过是区区两个贱民而已,本郡王杀了你们就如同辗死两个蚂蚁,谁还能拿我怎么样?”
“嗬,好大的口气,我们的命在你眼里,竟然如同蝼蚁,根本一钱不值……”
听司徒昭的口气,那男人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苦笑一声,继续道,
“好吧,现在回过头来想想,怪不得豹儿失踪那天,有人过来说,带他走的那个人,声称是你派来的。”
“后来陆家庄被大火烧了,又有幸存的人过来说,说是看到你带着人放的火……”
“可笑我和你娘当时还不信,骂了人家祖宗八代,拿着棍子把人家给打走了。”
“现在看来,该骂祖宗八代的,分明应该是我们啊,”
“是我们两口子有眼无珠,竟养了你这个孽障,不仅害我们自已,也害了村里几十户乡亲,几十口人命,我们两口子真是罪人呀……”
“现在好了,既然祸因为我们而起,那也就让我来亲手解决,给乡亲们一个交代吧……”
那男人说着,一咬牙,胸口抵着剑,血红着眼睛,一步步又继续朝着司徒昭逼去,大有要
和对方拼了你死我活的架势。
而看着他不要命的一步步上前,司徒昭明显更害怕了,双手颤抖着,一步步的不知觉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