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林飒也就只是随便嘀咕两句,不过说着说着,忽然又来了劲,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不觉又凑近那司牧,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好奇打听道,
“喂,你倒是好好给我说说,说实话,就你现在这种行为,我这是着实怎么看,怎么看不懂呢,”
“你说,如果你只是想看病,想救人,那你仍待在你那曲水镇,就挺好的呀,毕竟只要你一开门,每天就有乌泱乌泱一堆的人过去排队,”
“而再看你现在,大老跑的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不说,每天还需要这么一大通的折腾,又是易容又是扮老人的,”
“这行为,可真是令人费解的很,”
“你自己说,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傻丫头,你不懂,我既然这么做了,当然就是一切值得的。”看着林飒疑惑的小脸,司牧眼眸一暗,目光移向别处,沉声且坚决的道,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现在做的这件事,对于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是那些银子和其他的俗物,完全都无法比拟的……”
“切,说的好像自己多高尚,多冠冕堂皇似的,”
司牧说的神乎其神,不过林飒却根本没
有真正听进去,只嘴一撇,不屑道,
“话说回来,这在哪不都是治病救人呀?京城的人是人,曲水镇的人就不是人了吗?说来说去,还不是都一样,能有多大的区别?能有多重要?”
“再者说了,若论起做善事的多少,你前面在曲水镇的时候,不是也一直在救吗?并且在那里每天闻声去看诊的人又多,那善事岂不是比现在做的更多,福报更大……”
“此一时,彼一时,眼下有些事说了你也不懂,只能一切交给时间去证明了……”司牧好像无意和林飒过多纠缠于这个话题,只再三拒绝道,“不过你这些银子,我是定不会收的,还请你拿回去。”
“呵,好吧,只要你自己觉得值就行,我不过多干预你的决定,”
“银子你不要也行,这陈祥的事,就当我林飒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厚补……”
看司牧实在不想多讲,林飒倒也识趣,毕竟眼下人家过来可是刚帮了自己的大忙的,自己这总不能占了便宜,还卖乖,嫌弃人家来这跑的远呀,
思及此,遂赶紧见好就收,顺便又拍了两句司牧的马屁道,
“不过,话说回来,真是没想
到呢,你这善事做的,倒是天下哪儿哪儿都有被你司牧救过的人了,真是善心满天下呀,怕不能是有一日,等年纪大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单只就等着那些被你诊治过的人送些东西,你这后半辈子就有花不完了的银子了吧……”
“过奖了,不过你也知道,我并没有那么伟大,也不值着这个生活,我有别的挣钱的本事,”面对着林飒的马屁,司徒昊扯了扯嘴角,毫不掩饰实情道,“所以,有没有他们都无所谓,我这压力根本不大。”
“咦,就是呢……”
“别说,你不提这茬,我倒是给忘了,你这还有别的一本万利的营生呢。”
听到司牧的解释,林飒眼前一亮,当即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
“我说你这怎么就宅心仁厚的,大老远的跑到这,还辛辛苦苦的做起赔本生意来了呢,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有别的目标了呢?”
说着,林飒不由得又凑到司牧跟前,满脸八卦的打听道,“来……,快说说,你这次的目标到底是谁呀?”
“看你这架势,应该价格不菲吧?”
“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请的你,人家又给了你多少金子?
让你暗杀的人又是个什么人?”
“你知道的,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所以我做的事,都是机密,不能对外讲的。”对于林飒的猜测,司牧倒也没有否定,只挑了挑眉,转移话题道,“别说我了,倒是你,听你哥说,你最近压力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