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她对京里的一些人情世故并不太熟悉,遂又觉得归根结底是自己的原因,多少有些自责,
于是只得耐着性子,认真解释道,
“夫人你可能不知道,那宫家不穷,以前在京城挺得势的,虽说在京城算不上显贵人家,好歹也是算有头有脸的,也就是前几年他们家老太爷去世,再加上儿子们都外放不在京任职,他们家老夫人就带着孩子们回了老家度日去了,”
“喏,人现在京城还有那一大片宅子空着呢,面积呀,不比咱们护国将军府小多少。”
“再者就是,他们家也并不是看不起病,乃是那宫小六那身子,实在是虚的太厉害,根本没人能治的了。”
“就前些年,永康帝在世时,就那次寿宴上见面,我还听那驻东边的李将军说呢,说那宫将军家的小六子,怕是熬不过
那个夏天的,而就是因为儿子病重,只有一口气呷着,宫家那两口子才连寿宴这事都向皇上请了假,没能前去贺寿……”
“当然了,后来这么些年过去了,虽然也一直都没能听说,他老宫家儿子不在的消息。但是毕竟拖了这么久,估计就算是人命还在,那也只是苟延残喘,天天山珍海味的喂着,勉强续命罢了……”
“好了好了,你们现在都什么时候,眼下咱们自己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你们就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
见说起这宫小六,林海竟滔滔不绝的给霍茜扯了一堆的东西,还大有越扯越远的意思,大长公主当即挥了挥手,打断了林海的话,甚至不待霍茜再过多问询,就直接沉声表态道。
“当然了,关于宫家那指腹为婚这事,我老婆子态度也很明确,就是这门亲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母……母亲,媳妇觉得事无绝对,要不咱们再私里托人给打听打听,说不得那宫小六这些年下来,在我干姐姐的悉心照料下,身体真就给养好了呢,”这边大长公主都表了态了,不料霍茜却仍有些不死心,仍尝试着替宫家说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