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解释着,突然转头一指那司徒昭,沉声道,“而这玉佩,刚才却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这……王兄你这就有些危言耸听了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吧,长兄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他的玉佩,怎么可能会在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身上呢,”
永顺帝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千般拦,万般阻,一直害怕发生的事情,怎么就因为这么一块小小的玉佩,就将要前功尽弃了呢,
于是就见他眉头一挑,十分不屑的道,
“再者说了,朕看这也就是一块普通的玉佩而已,说不得只是和长兄的那块相仿,或者说,根本就是个冒牌的假货,值不了几两银子也说不一定呢?”
“皇上,您再仔细看看,这哪里可能是一块普通的玉佩,或者假货呀,”见永顺帝不相信,静王连忙再三强调道,“这分明就是一块罕见的羊脂玉,根本就是价值不菲呢。”
“这……这……”其实哪里还用得着静王强调,永顺帝自也是发现了这块玉的宝贵,
可是,还没到最后关头,他自是不能轻易就松口承认呀。
于是只见他稳了稳心神,抬手轻拍了拍静王的肩,不死心的
试图转移话题道,
“我说王兄呀,你……你这怕不是今晚上被刺客所吓,一时神情有些恍惚,想多了吧,就算是这块玉佩也价值不菲,但是这天底下好的玉佩多了,款式字样一样的想来也自然不少,你怎么就可以断定,这一块玉佩就一是长兄当年随身带着的那块呢?”
“对,你说的没错,我是确实没有权利断定这玉佩的真假,但是有人却是有这个权利的……”
见永顺帝是贴了心的耍赖,不肯承认,只见那静王一咬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交底道,
“不过皇上您可能有所不知,其实关于这玉佩,是有来源的,那是当年皇姑母送于我们的生辰礼。”
“记得那年,皇姑母外出归来,刚好得了一块上好的璞玉,又恰好赶着长兄生辰,缠着她要生辰礼物,而我的生辰呢,凑巧和长兄只差了那么一天,几乎是连着,于是皇姑母就让人打了这么两个、除了上面的字样外,其他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玉佩,给了我和长兄一人一块,”
“很不幸,我那块玉佩确是被我早就不小心弄丢了,但是长兄的这块,他却是在我离京去封地前,这些年一直都
随身带着的,如果你不相信,正好皇姑母此时就在现场,待她老人家相看一二,结果不就真相大白吗?”
静王说完,甚至不待永顺帝拒绝,就直接招呼道,“来人呀,把玉佩呈到大长公主面前,请她老人家好好看看,可是当年出自她之手的物件?”
静王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永顺帝再阻拦,自也找不到借口,
于是很快,就见有人已将那玉佩,便恭恭敬敬的送到林飒的祖母——大长公主面前,
只见那大长公主倒好像根据没受前面那两人争论的影响,正气定神闲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
此刻见玉佩传过来,手中的茶碗也没有放,只下意识的先瞟了一下,
不料,只一眼而已,接下来就听“咣铛”一声,
大长公主手一个哆嗦,手中的茶碗竟啪唧掉到地上,给摔了个粉身碎骨,
然后就见大长公主好像很是激动的样子,一个劲的喃喃自语道,“确……确实不假,这块玉佩确实是本宫当年送给炎儿的那个生辰礼……”
说完,一指那司徒昭命令道,“快,你们快问问那孩子,他这玉佩到底是打哪儿来的?为什么
炎儿的玉佩会在他身上?”
“回大长公主,小的几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曾经得了失忆症,”
见大长公主询问,只见那司徒昭赶紧毕恭毕敬的回禀道,
“不过,自从小的清醒过来的那一刻,这块玉佩就一直戴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