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情景我也想到了,就刚才过来的时候我还和海儿说呢,觉得这无忧寺里怎么无端端暗中多了这么多双眼睛,闹了半天,敢情是你为了那孩子特意安排的呀……”
暗处的眼睛……
“我去,难道刚才那叫昭儿的年轻男人过来时,暗处还一直有人跟着不成?”听大长公主如此说,屋顶上的林飒很是吃了一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道。
可是接下来,任由林飒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认真仔细将所有细节回想了半天,仍是一点发现都没有,
“咦,祖母他们不是说暗中有人观察着吗?那自己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发现呢?”林飒回想了半天,很是疑惑不解的得出结论道,
“难道说,那些人的功夫全都在自己之上,所以自己才察觉不到。”
“可是也不对呀,就算是自己发现不了,那对方总是能发现自己这个特殊的、不正常的偷窥者的存在呀,怎么就没见他们有所表示,阻拦自己什么的呀。”
“这个唐国公,他到底请的都是些什么人,到底靠不靠谱啊。花了这么多的银子,请了这么多人,可是自己这会在这东跳西窜的,愣是连
拦都没有见人拦一下,这还得亏自己没有杀人的想法,如若不然,就刚才那场景,自己在上,他们在下,别说他一个司徒昭在那,就是十个八个人,也被自己杀完了呀……”
林飒心里吐槽着那帮江湖人士的不靠谱,不过耳朵眼睛也没有闲着,一直悄悄观察着房间里的动静。
“既然您刚才也再三要求了,也是为了那昭儿的安全考虑吧,多方权衡,要不咱们先这么着吧,等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安排这孩子进京,想办法给他过了明路,见见百官,”
只见房间里大长公主思虑再三后,终于表态道,
“想来只要他有了这司徒家的身份,名正言顺的归了位,上面的再想做出什么事情来,就总是要有所顾虑,便不能如你刚才所言,太过明目张胆了不是。”
“更何况这孩子的身份本就敏感,估摸着人要是再被追杀什么的,但凡有个三长两短的,传出去,就算咱们不出面,最起码他也没法向文武百官交代,毕竟这群众的力量真发动起来,哪怕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生生淹没了他……”
“对对对,大长公主这话确实不假,此事这么做自然是再合适
不过的,谁让他以前把话说的太满,到哪都打着愧对炎儿的旗号,将自己捧的那般高了。”
见大长公主一开口,轻松松就解了自己的困惑,唐国公当即心情放松了不少,这么多天吊在心口的石头,总算是能平安落地了,不住的赞道,“要不说大长公主您老这脑子确实好用着呢,这经过您琢磨过的事情,当真是万无一失,没有任何遗漏的……”
这厢夸了一半,忽然转念一想,又话锋一转,仍有些不大放心的道,“只是老夫眼下仍好奇的是,您这过段时间,指的是还需要等多长时间?毕竟我这一直花重金雇着人呢,总得提前给人个期限,让对方心里有个底不是?”
“还有昭儿这身份之事,您老可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准备怎么着给过这个明路?毕竟您刚才也讲了,这孩子的身份,且敏感着呢,单就眼下咱们二位来讲,任谁带出去,直接对外宣布这孩子的身份,恐怕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试想一下,这若是第一炮打不枪,出场方式没有选对,那这孩子后面想在京城站住脚,估计着可就难上加难了……”
“过明路这事你就不用管了,你
放心,我心中自有定数,我选的这个方式,自是让任何人都挑不出来毛病的。真到了那时候,你们只管根据要求配合就行了,不说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吧,但总不会让人因此轻视了他的。”
唐国公这厢忧心忡忡的提了一堆的棘手问题,不料看在大长公主眼里,却根本不是个事,只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