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年少无知、腼腆,柔柔弱弱的样子。
现在白眉道长远去,一切义诊之事,全都由他一个人撑着,
人可不就得拿出独挡一面的架势,哪能还像孩提般,一切仰仗着后面有人给自己打理呀。
所以说呀,这事,还真就是龚掌柜的您多想了,那司牧呀,真就一点事儿没有。
说不得人白眉道长之所以外出远游,就是为了长远计,给他这徒儿提供锻炼成长的机会呢?”
“对哦,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呢,说不得就是这么回事呢。”听林飒这一通解释,不仅魏嬷嬷,就连龚掌柜也被绕进去了,不由自主的点头认可呢。
直到最后林飒都说完了,这厢龚掌柜的终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静下心来,略一细想,又不由得疑惑道,“不过,怎……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明明我以前的感觉不是这样呀?”
“龚掌柜的,您老就别没事动不动老提感觉了,”见龚掌柜动不动就凭感觉行事,林飒斜睨着他
,笑问道,
“我这会倒觉得,您这是怕经过昨晚之事,考虑事情有些犹之过及了,
依我的观点,您这也都一大把年纪,熬了一夜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不定睡一觉,看谁都顺眼,什么事也都想通了呢。
掉过头来您再想想,这司牧也就是一道观里长大的孩子,无权无势的,人家冒充他有什么意义呀?
再者说了,就算是想利用咱们将军府,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主意,那也早该动手了呀,没必要等到现在。
谁不知道,祖母这些年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已很少操心朝堂之事了。
而将军府这边,这两年因着咱们北燕边关战事极少,若说得宠,父亲这两年也几乎没什么军功,自然在上面那位跟前,也是说不上多少话的。
哦,难道说,人家打咱们的主意,却不在咱们鼎盛的时候不出手,非拖着拖着,等到祖母完全老了,管不动事了,再利用咱们吧?
这听着也完全不合理常理呀。
还有您二位刚才说的那位姓卢的女士,人家当时是隐藏的很深来着,
可是人家也没有隐藏这么多年呀,充其量也就是小半年而已吧?所以说,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