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干什么?自然是抓刺杀我祖父的凶手呀。”
阮峥一动不动的紧盯着林飒,解释道,“其实你刚才分析的情况,也对,也不对,
那姓王的确实不希望我祖父出山,也和我们阮家不对付,
可是这些年下来,我终究对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以他的为人,就算他对我祖父有再多不满,可是若真让他派人去刺杀,他还真是有贼心没贼胆,
所以,在杀我祖父的刺客还没有找到之前,我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既然你们说你们没杀人,我刚才也迫于无奈,答应了你提的放你们走的条件。
那好呀,你们直接走就可以啦,
只是,这马车却必须留下来,
说不得,有了这马车,那刺客在这大雪天里走投无路,一会自己还回来找了呢……”
“你丫说的都是什么鬼话……”不待阮峥将话说完,林飒就气鼓鼓的打断他的话,很是生气道,“且不说那刺客在这大雪里有没有走投无路,
我只知道,如果没有这马车,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我们几个人出了这破庙,定是也走投无路的。
既如此,试问那你这放我们走,还有什么意义?
岂不是转一圈,我们自己也要回来自投罗网了。”
“这样
当然更好啦,”听了林飒的话,阮峥两手一摊,不置可否道,“那既是如此,你们自己都认清了这个现实,那你们就别走了呗,我们大家一起留下来等刺客。
反正我是按照约定已经答应放你们走了,是你们自己不想走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大爷的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诚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这是你一个王府的贵公子该说的话吗?”见这阮峥说着说着,还真就耍起了无赖,林飒气愤的上前质问道。
“诚信?”听到诚信二字,阮峥又是嘲讽一笑,
“其实讲诚信这事,它是得分人的、看事的,你不知道啊。
告诉你,我这人向来做事,都要看对象是人,根据对方的人品说话。
如果他们讲诚信,我自然就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是,如果他们没有任何诚信可言,那对不起,诚信是什么,本公子还就真不知道。
至于你,口口声声自己是大燕护国将军府的大少爷,可是身上却没一点证据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说明你是林家的人,
所以,对于你这么个满口谎话的冒牌货,本公子觉得,自然也就用就不着诚信两个字。
更何况,就像你说的,我母亲的出身又如此不堪,我子承母命,岂
不是更不应该高贵到哪里去吗?”
“你……你简直是个无赖,是坨扶不上墙的滥泥。”见这阮峥越说越气人,一旁的花灵气得忍不住上前,插嘴骂道,
“我们公子是不是林家人关你屁事,你有什么权利拦着我们不让走,还讲不讲道理了?”
“讲道理……”阮峥冷哼一声,索性收起脸上的笑,决绝道,
“在我看来,抓住刺杀我祖父的凶手就是最大的道理。
在凶手没有抓住前,对不起,我宁可错抓一千,也坚决不能放过一个。
我只知道,在这世上,祖父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他老人家,就没有我的今天。
至于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我完全不在乎。”
见阮峥已经率先翻了脸,林飒也索性一咬牙,“你小子稍后可别后悔,小心本公子真动起手来,大家鱼死网破……”
不料,提起这鱼死网破之事,阮峥很明显的信心满满,打量了林飒等人一眼,不屑道,“鱼死网破?
如果我没有看错,应该是我的人更多些吧,反正我觉得我这么大的网稍后破不破不知道,你们这几条鱼,没了水的支援,却是必死无疑的。”
“好呀,既然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