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就今天这事,这姓俞的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三番五次的来府里挑衅,还不是二房那边给她撑着腰,
里应外合,给她一直通风报着信,这才给了她异想天开、想娶而代之的野心……”
林怡这边正说着,就见那边俞美琪刚要穿过荷塘的时候,对面二房的林珠已雀跃着,快步迎了过来,
两人一碰头,不知道那林珠幸灾乐祸的趴在俞美琪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就见俞美琪路也不走了,顾影自怜的对着荷塘一通照,一会摆出一脸庄重的架势,一会又是娇俏可爱的模样,
前前后后的那么一通美照,然后连那一旁的林珠都看不下去了,上前又打趣了几句什么,两人又抱在一起,笑得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笑过后,俩人这才又胳膊挎着胳膊,十分亲密的朝着含芳阁走去。
“看来你刚才所有的猜测果然是对的,就连上次赴宴都是她俩一块去的,我早该想到的,她们肯定是一伙的了。
这个楚芳,上次因为超儿弟弟栽在了我母亲手里,这次可不就找到这个机会使劲报复了。”
看着林珠和俞美琪无比亲昵的样子,林飒恍然大悟道,
“我就说
嘛,她俞美琪一个姑娘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别人都不缠,偏就死缠着父亲这个大将军不放,好像摸透了父亲的禀性。
看来果然如祖母所言,苍蝇不呆无缝的蛋,说不得二房那早就有人给她画了大饼,让她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不只是她们,我母亲说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什么时候都要对人多点提防,”
见林飒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林怡拍了拍林飒的肩,继续提醒道,
“说实话,就你母亲院子里那几个看门的粗使婆子,也是早该换了的。
若非不然,为什么连你母亲和父亲平时什么时候吵架,吵了些什么,又是哪天开始的冷战,双方在冷战时又做了什么让对方伤心的事,咱们府里众人都还蒙在鼓里呢,那俞美琪倒比咱们还先知道了。
说实话,敌人在明处还好防,就怕自己人也在暗处跟着做手脚。
这些事看着是小,但是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不信你再掉过头来好好想想我母亲的事,因为这些人做的手脚,生超儿弟弟时吃的亏还小嘛,
说实话要不是你关键时刻出手拉了那么一把,说不得现在她和小弟弟都
一尸两命了,
这些可都是血的教训呢,咱们必须得提防着呢。”
“我去,这层我怎么没想到,竟然还有内鬼呢,看来这二房的手伸的也是够长的呀,都伸到母亲眼皮子底下了,
如此看来,一会真得给母亲好好敲敲警钟了。”
经林怡这么一点拨,林飒也是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及刻不容缓。
只是一想到俞美琪那比城墙还要厚的脸皮,其又不禁犯难的嘀咕道,“怡姐姐你说,像俞美琪这种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要想出什么招数才能对付得了她呢?”
“这事呀,你愁也没有用,估计一时半会,咱们还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
提起对付俞美琪这茬,林怡明显也是一脸的无奈,
“我母亲说过的,用我们正常人的思维模式,是对付不了这些坏人的,
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坏人呀,别的都不论,单只底线这一点,就和我们这些正常人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的。
我们可能觉得,被人拒绝一次,或者骂一次,就很难堪了,再没脸出去在那人面前了。
他们则不然,骂几句,甚至打一顿,在他们那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要不达到目的,他们就会好
了伤疤忘了疼,很快又会故计重施,坚决不会罢休的……”
“嗯,三婶这话说的倒是挺有哲理,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哈。”听了林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