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像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在京城里边做,所以咱们就得想办法占另一个制胜的先机……”
“什么是另一个制胜先机?”见林宗说的有模有样,唐婧依忍不住打听道。
“除了地利,当然就是天时啦。”见辩论初见成效,林宗更得意了,几乎是带着必胜的决心介绍道,
“我已经打听过了,再过两天就是初一了,而每个月这个时候,那俞美琪都会陪着其母亲去城外的观音庙上香,
到时候咱们就提前踩好地点,半路埋伏好,只待她坐着马车经过,咱们就一窝蜂冲上前,劫过人,拿剑直接划花她的脸……”
“噗,林宗,你可真行哈,我还以为你这自认为不可一世的聪明脑子,能想出什么高招呢,闹了半天,还不是和我一样半斤八两,满脑子不靠谱的
主意吗?”
听林宗憋了半天,竟出了这么个馊主意,唐婧依笑得肠子都要打结了,
“啊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还女儿悦己者容,还又是天时,又是地利的,结果呢,费劲巴拉的布置了半天,就是要划花人家的脸……”
“喂,唐婧依,你笑什么笑,你给本少爷说清楚了,你到底什么意思,谁和你一样了?”见唐婧依这般肆无忌惮的嘲笑自己,林宗当即就不满意了,指着唐婧依一脸嫌弃道,“我给你说,我这主意可是比你高明多了,最起码天时地利人和,我占了两条不是?”
“我呸,你少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和我瞎摆话,”林宗这居高临下的态度,显然是成功刺激到了唐婧依的自尊心,
只见她一口啐过去,想也不想的就还击道,“我就问你,你这叨咕叨的分析了半天,有个屁鸟用,就俞美琪那脸比城墙还厚的,你怎么就知道她花了脸就不再往你们家钻了,
说不得人一看毁了容,别的家都嫁不出去了,去你们家还更勤了呢……”
“你……你……你,你这人简直是厚颜无耻,怎么连这种龌龊的想法都能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