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那一副威风八面的样子,眼下还有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撑腰,根基牢固的很,”
“这些优渥的条件,甚至一度让她以为,她已经是真正的国公夫人了,几乎已经翻过来了身,成功洗白了当年未被迎娶的耻辱。”
“可是前几年叶伽成不在宁城,被送到了江宁外祖家还好说,她还能自欺欺人的隐瞒下去,但是眼下,叶伽成却突然回来了,那么一个活生生的大小伙子赤裸裸的出现在大家眼前,这关于嫡庶身份之事就又被迫摆到了桌面上。”
“不仅她自己被旧事重提,将小妾的身份不得不败露于光天化日之下,就连她那儿子,也从以前耀武扬威的大少爷,生生变成了庶子,被人低看几眼,为此不知道向她闹了多少次。”
“同在一个屋檐下,新仇旧怨加到一块,她心里怎么可能不生恨,进而希望叶伽成名誉扫地,口碑衰到家……”
“那要是依你这么一说,此事可就大有玄机了,或许还真的有别的隐情也不一定呢?”
唐婧依倒是上道,再加上脑子灵光,这些年往宫里跑的又勤,宫里宫外的辛秘也听说的不少,林飒将
这层关系层层剥开往她面前一摆,人立即就意识到了关键点所在,甚至还大胆的八卦猜测道,
“飒儿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就是那赵姨娘为了将来让自己的儿子能继承国公之位,以报当年自己的耻辱,私下里就偷着做一些阴暗歹毒的事,反过来迫害叶伽成……
“对呀,可不就是这个道理嘛。两人本就有着如此复杂的关系,再加上他们又完全站在了对立面,所以说,那赵姨娘的话咱们怎么自然是不能信的。
包括你刚才说的,中秋宴上她给你们讲的那些事情,掉过头如果你再从另一个角度看,显然赵姨娘和那叶昕然的话有着不少的漏洞。
你自己好好思量思量,那赵姨娘打理国公府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扶正,那也是有不小的权利呢,在府里几乎是只手遮天,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像她说的情况,叶伽成不仅三天两头的欺负她的女儿,还将府里的丫环肆无忌惮的给祸祸了一个遍。
初来乍到的叶伽成,一不受宁国公的疼爱,动不动非打既骂,二又在这京城无依无靠,以前好歹有个容妃吧,现在也早已香消玉勋。你说他是从
哪来的这个勇气,日常欺负叶昕然不说,竟然连她的表妹都敢下毒手?
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有这个贼胆,是个瞻前不顾后,好色不要命的家伙,可是那赵姨娘又是干什么吃的。国公府不是她一直在掌管吗?
当叶伽成伤害了第一个丫环之后,难道她不就应该采取行动了吗?
最起码在府里稍加看管,将他周围的人全变成有些功夫的小厮之类的,那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他叶伽成就算想下手,也没得机会了呀?
怎么可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祸祸个没完……”
“嗯,这么说来,如果事实真如你分析的这样的话,那此事确实猫腻大了,
尤其是赵姨娘和容妃、及叶伽成的母亲还有这层恩怨旧仇,那赵姨娘的话确实要大.大打些折扣,自是不能完全相信的。”
在林飒的循循善诱下,唐婧依这立场转换的倒是够快,不仅怀疑起了赵姨娘,甚至想起叶伽成以后的日子,一度连眉头都紧皱了起来,不无担心道,
“哎呀,如果这事情真如咱们预测的这样,那赵姨娘真对叶伽成积怨多年,一心想要报复他的话,那叶伽成以
后的日子恐怕得更难了……”
“更难……”见唐婧依突然冒出句这,现在倒轮到林飒怔住了,“这话你又如何说起?”
“你想啊,那赵姨娘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妾,就把他叶伽成搞成了这样,臭名远场整个京城,那若再等上几天,一旦赵姨娘扶了正,成为真真正正的国公夫人,那还不得一碗毒药把叶伽成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