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跑了大半个城,直奔到了那天香阁附近,才在一个胡同里寻到他,
我当时问这附近哪里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那几个小孩子一听,很热心的领着我找的,说他就是个老大夫,并且医术很高超,周围的人生了命,都是他医的……”
提起这事,长福自己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一把又提溜起那白胡子老头,冷声质问道,
“老头,你快给我说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我刚才初见你的时候,可是问过你的,你自己承认了呀,说你自己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夫的,还甚至夸下海口,无论多大的病,只要到了你手里,保证药到病处,
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撒谎,糊弄我的不成,
告诉你,你现在要是敢再说一句瞎话,信不信我今天就活活抽死你……”
“天地良心,各位女菩萨,大爷,我老头子并没有撒谎呀,
实不瞒各位,我确是大夫不假,却不是给人看病的,小老儿乃是给牲畜看病的——兽医……”
到了这会,见人大小姐确实病的严重,而长福又确实发了急,人命关大,那老大夫也不敢再多隐瞒,索性一
股恼交代道,
“并……并且医术也并不精,只粗略的晓得几种简单的药草而已,
不过,给牲口看病吗?它们和人不一样,哪病哪痛了又口不能言、话不能说,药放的多点少点也没甚大关系,所以这些年,也就糊弄着勉强靠这个手艺养家糊口。
平时我就弄些糖果、糕点之类的小玩意儿,送给附近街坊四邻的小孩儿,叮嘱他们在这周遭玩耍的时候,但凡是有人牵着高头大马,或者是骡子、牛、驴满头大汗找大夫的,就往我那里领,只要领到人,回头我都重重的有赏。
刚才看这位爷这情形,又是那些个小孩领过来的,我还以为是府里的哪个爱骑病了,就想着如果能,趁机捞一把也好。
谁知道到了这,闹了半天,竟是大小姐生了病,
都道是术业有专攻,您们家这大小姐,身体发热,很明显是受了风寒,内热所致,
您各位自己说说,我一个诊治动物的二把刀大夫,哪里敢给你们大小姐开药医病呀,这就是好好的人,还不得被我给医坏呀……”
“你这个坑蒙拐骗的庸医,你知道你今天闯了多大的祸吗?这要是耽误了
我们小姐的病情,看……”见闹了半天竟是这个缘由,这次都不待长福再动手,那彩环冲上前,夺过鞭子就欲抽打。
不料,她这刚举起鞭子,就听外面又一阵喧哗声,“来了来了,夫人,真正的大夫来了……”
彩环转头往院子里一看,就见花灵跑的满头大汗,边喊,手里边死命拖着一个妇人,
看这情形,几乎和长福刚才没什么两样,
而那妇人,是一副大户人家的管事婆子模样,自是怎么看,怎么和大夫扯不上边,
所以这么看了两眼,彩环不由得有些无奈,看来这花灵确实木讷经不得事,怎么关键时刻这么靠不住呢,夫人刚才就对她有微词, 这要是看疯蹑了半天,就带回来这么个冒牌大夫,还不是当场把人给轰出府呀。
思及此,怕花灵傻不唆唆的进来,再火上浇了油,彩环赶紧迎出去,一把拉住花灵劝道,“花灵,你这是搞什么鬼?小姐都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一会子又跑哪疯去了?不是说让你去请大夫吗?你带一个婆子过来干什么?这又是谁呀?”
“彩环姐,你误会了,她就是我请的大夫呀!”花灵本
一心急着为林飒治病,突然被拦,并没有理解彩环的意思,遂想也不想的答道。
“花灵你开什么玩笑,这明明是个婆子好不好,怎么就成大夫了,就她这样,如果她能成大夫,那我还成太医了呢。”看花灵现在还没有醒悟,彩环只得无奈道,
“罢罢罢,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