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口说说,师兄又何必当真呢?”见水爷明显有些惊慌失措,刘念不禁暗自发笑。
“别怪为兄没提醒你,出门在外还是要谨言慎行,尤其是在这财富城内。”水爷不苟言笑的说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个人早已心知肚明。不知不觉间,他们的称呼又变得亲切了起来。
“晓得了,晓得了。天也不早了,我就不再叨扰师兄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住在财富城,待我安定下来再邀请师兄来舍下一聚。”说完,刘念便欲离去。
就在这时,一名小厮自门外慌忙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嚷嚷道:“水爷,水爷,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水爷终身一跃便来到了小厮面前,而后一脸严肃的沉声说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小厮并没有因为水爷的责怪而有所改变,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少爷,少爷他……”
水爷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连忙出声问道:“流儿,流儿他怎么了?”
小厮越心急越说不出话来,只见他伸出手指向门外。
水爷凌空而起,顷刻间便夺门而出。
刘念也有些好奇,便跟着他跑了出来。紧随其后的自然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围观之人。
门外,一群人将有来和花正欣团团围住。看这架势,仿佛一言不合便会大打出手。
在他们身旁放着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箱子,这正是他们之前负责押运的那口箱子。
不同的是,此时的箱子已被打开。
朝里面看去,竟躺着一位少年。
眼前的少年哪里还有个人样,他面色紫黑,皮肤干瘪,毫无血色,眼神浑浊,瞳孔涣散,完全就是一个活死人。
“流儿!”水爷情绪激动,双眼布满血丝,一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这位是?”刘念侧过身问向身旁之人。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正是水爷唯一的儿子水自流。想当年,水夫人就是因为生他的时候难产死的。如今,若是水公子再有个三长两短,水爷可真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是谁!”水爷眉毛倒竖,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脸上一道道青筋暴起,好似一头发怒的狮子,仿佛要把凶手当成猎物一样撕碎。
小厮的眼里满是泪水,指着有来和花正欣说道:“就是他们,水爷,您一定要给公子报仇啊!”
“找死!”水爷转过头,朝着有来和花正欣二人声嘶力竭的吼道。
话音未落,地面瞬间崩裂,水爷径直朝向他们二人袭去。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有来他们先前所在之处瞬间多出一个深坑。
“别以为自己是百花剑宗的人我就不敢把你怎样!如若再敢捣乱,休怪我不讲情面!”水爷面无表情的对着刘念冷声说道。
“水师兄,且听我一言。”刘念气喘吁吁的说道。
先前正是因为刘念使出了移形换影才使得有来和花正欣逃过一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有话说,有屁放,我可没心情听你在这胡扯。”水爷没好气的说道。
“小弟在来财富城的路上恰巧与这两位同行,他们是长风镖局的,只是负责替人把这口箱子送到黄金台,谁也没想到箱子内竟是令公子。”刘念想着说出实情来替他们开脱。
“哼!既然能同行,谁又能保证你们不是同伙?”水爷显然是被儿子的伤情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刘念的解释。
“他们与师兄萍水相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又怎会平白无故加害令公子?再说了,即便此事真是他们所为,那么他们又怎会自投罗网呢?”
“废话少说,拿命来!”话音未落,水爷再次出手。
只见他一拳轰出,伴随着一股猛烈的罡风向刘念他们席卷而来。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