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理所当然的语调,九阿哥在心中不屑嗤笑一声,果然孩童就是天真了些,以为只要是一个人都能当皇帝,不过这伟大梦想就交给皇阿玛去头疼吧!
不过若说利用皇阿玛对格佛荷的宠爱为他求情出海的话,这其中成功的几率应该是很大的,加上有额娘和自己兄弟几人,再者就是自己手中的银两和人脉,怎么都不能让自己死在国门外吧?
不过看着她稚嫩的脸庞显然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且那眼神中并未一点狠辣之色,虽然她手段果断人也聪慧,但是要作为一名合格的帝王其中要学习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连他这个日复一日有上好夫子教学之人都没有信心能击败太子成功取而代之,毕竟这是皇阿玛精心培养了几十年的皇子,其中的心计、手段、眼界。人脉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都不是他们所能拥有的。
而格佛荷从来都没有接触到这些知识点,每日最多学习的也不过是执掌中馈后宅的事情,要么就是女德女戒,满脑子都是这些书品装满,那还有何胆量和血性治理好一个国家?
说实话这不是自己瞧不起她们这帮女人,而是接受的东西不同,成长环境更是不同,在她们只需每日装扮自己好生接待男人的时候,他们需得日复一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不断比拼学习。
不过九阿哥也不想充当恶人,淡然点头,就算是后面没有做到,那与他何干?
多说无益!
“那你再把你的想法都说说,我知晓完嫔娘娘手中有一支出海行商的队伍,那是不是表明她手中的这支队伍手中有海外明确的地图?”一想到自己能占山为王九阿哥想也没有想立即脱口而出问道。
听见这话格佛荷抬眼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你如何得知我额娘参与郭罗法玛家出海商队的事情?我记得我们母女俩并未对外声张。”说完脑子里忽然想到自己盛宠状况,立即拍桌子对他怒目而视厉声呵斥道:“你是不是调查了我额娘家里的事情?你又对他们做了何事?”
要是他们这帮人因为自己盛宠在握用外家来做要挟的话,她肯定会答应他们一些事情,毕竟她这些年月月都能收到外家寄来的红利,这都是娴何给她存起来的嫁妆。
最主要的是他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谁都不能分割,谁叫这是古代以犯重罪便是连坐株连九族,一根绳上拴着九族人的脑袋,说什么都不能轻易叫人威胁了去。
可对上格佛荷凌厉的目光耳边充满质问的声音,他霎时满脸尴尬讪讪笑着别开视线,也有些后悔自己这张嘴实在是快了些,脑子都没有跟上前面跑着的嘴。
不过随即快速反应过来露出讨好的笑着,弯腰从两只袖子里解开两个鼓鼓囊囊的小荷包,顶着格佛荷凶狠气愤的目光讪讪笑着无声且默契地把两个荷包塞在她手中,紧接着收起脸上尴尬的笑容,严重认真举起一只手保证道:“我用爱新觉罗氏的名义发誓,我并未对你外家动过任何念头。
这不过是兄妹之间的了解而已,说不定哪一天我出远门要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没有地方可住,还能靠着你的名义厚着脸皮上门求助一番呢!”
说完有些耍赖皮理所当然道:“你自己看看这满皇宫之人,有谁不知道对方家世姻亲的?
这不过是基本行径而已,我自个的外家事情你不也知道得清楚吗?咱们这样一来扯平了。”但就是绝口不提为何调查经商队伍一事,在格佛荷铁青着脸冰冷的眼眸对视下,九阿哥安定的心渐渐躁动不安起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被格佛荷知道,若是一般人的话肯定会视他为仇敌,且日日警惕疏离。
但他就是再赌格佛荷对自己可否有一丝情谊(对银票的喜爱程度),说实话,之前调查这些不过是想了解一下这个忽然冒头被皇阿玛捧在手心上的格格,可谁知道能查出这些事情来,这本也是怪他们一点都不遮掩踪迹,所以才能叫他随便派一个人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