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外拈花惹草,但说不在意,他又一直陪在杜棠身边。
这样的感情,真是奇奇怪怪的。
杜棠昏迷了一天,此刻醒过来,又冷又饿的,她看着眼前多出来的人,心中慌乱至极。
“你们是谁?”
在看到一旁的南夏后,她捂着自己的头,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脸色惨白,痛苦地叫出了声。
南夏淡漠地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同情,她淡漠道:“你清醒了吗?”
杜棠陡然抬头,她看见南夏,就像是看到鬼一般。
“你把归脾丸放在哪了?你要是把药丸交出来,我可以让你罪名稍微小一点。”南夏说道。
她现在对杜棠干出来的事情没太大兴趣,她只想赶紧把药丸收好。
杜棠脸色惨白地摇头:“什么归脾丸,我不知道归脾丸在哪。”
南夏脸色一厉:“你在耍我?”
“呵,那药丸对你很重要吧,你是个医生,最近就是需要研究这种药丸的成分,可我……偏偏不给你。”杜棠笑着说道。
“啪!”
何峥很不客气地往接来的雪水倒在她的头上,他可不管杜棠是男是女,只要对方不说实话,便要承受这种审讯。
“你到底说不说?”
“啊!”
冰冷的水灌入她的衣服里,她只觉得很冷,冷得瑟瑟发抖,声音都有些发抖。
“你到底说不说,归脾丸到底放在哪里?再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何峥逼问道。
杜棠哆嗦着身体,嘴唇泛着紫色,她满面都是惊恐。
几次想要开口,她却一直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南夏看得皱眉:“停一会儿吧,她的状态有些不对。”
张川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他祈求道:“给她吃点东西吧,她一天没吃东西了。”
南夏没说话。
张川就把一旁剩下的鱼肉,弄成了小块,然后一口一口喂给杜棠。
杜棠大口吃着东西,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她还不到三十岁,很年轻,南夏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类似死亡的颜色。
“你服用了违禁药,是谁给你的?”南夏问。
“我自己吃的。”杜棠吃了一点东西后,也恢复了力气,她喘着气说:“这不关你的事,你要是想要归脾丸,那就把钱给我,而且你还必须写下一封谅解书,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不然我是不会把药丸给你的。”
“你以为你有谈条件的资格?”
一个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杜棠抬头就看到了坐在前面的男人,他的手上缠着一块布,明明看上去受了不小的伤,但气势惊人,让人看他一眼后,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封景轩漆黑的眸子盯着他,他眼中全然都是不耐烦,高高在上,像在审视一只蝼蚁一般,带着上位者与身俱来的压迫感。
分明还没有做什么,杜棠却已经感受到了胆寒。
她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她就只是偷了南夏一颗药丸,没想到事情会走到这种死局。
事到如今,她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
交出归脾丸,那她直接被送到警察局,不交归脾丸,那也还是一样的结局。
既然如此,她凭什么要把价值连城的归脾丸交出来?
她不交。
杜棠席地而坐,她脸色惨白道:“你们必须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呵……”
男人的嘴角溢出了一丝冷笑,他眯了一下眼睛:“你以为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
南夏看了一眼封景轩,他身上此刻散发出浓重的戾气,让人能够退避三舍。
何峥给南夏使了一个眼色,表示没问题。
看来封景轩也不是头一次这么审人。
给人最大的压力,只要对方扛不住压力,就会说出实话。
杜棠全身又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