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可没有这个。”
“不是真让你买枪。”朱丽花无奈道:“这是一种讽刺,我们不是去绑架,不需要麻绳、手铐这些乱七八糟的。”
“我不知道讽刺。”生番争辩道:“但是我知道要撬开别人的嘴,客客气气的可不行,得凶狠。”
朱丽花被生番的认真逗笑了,摆摆手:“只买袍子就行,快去吧。”
生番兴高采烈地来到斧头杂货铺。
“老板,袍子多少钱,方土人穿得那个式样的。”
虎背熊腰的老板粗声粗气:“八十钱。”
生番印象里,这种长袍二五路一件就卖六十钱:“便宜些吧,老板,不便宜,我就去别的地方买了。”
老板理都没理。
“那我走了。”生番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撇着眼睛,期待老板的挽留。看着老板无动于衷,他努力地想着理由留下来,整个人僵在店门口。
“要走就走,别挡着我做生意。”
“我本来是要走的。”生番转身回来:“但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打动了我,贵就贵一点,反正你们家买三送一,我买三件方土袍,交你这个朋友。”
“没有买三送一。”老板回应。
“你墙上不还贴着的吗?”生番指着墙上硕大一张“买三送一”的海报。
老板一抬手撕了下来,回应道:“没有买三送一。”
“你这样会惹我生气。”生番不高兴。
虎背熊腰对于老板而言不是形容,他确实有虎背和熊腰:“你生气试试。”
话音刚落,生番一拳停在了老板的鼻尖,气流咆哮而过,狂风瞬间卷碎了老板的衣裤,嘴唇与脸颊上的肉翻飞舞动。一切归于平静时,泪水、口水与尿水全都淋漓而下。
“四件方土袍,一共二百四十钱。”生番拉起老板的手,把钱放入他的手掌,顺带抬起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便离开了。前脚刚走,斧头杂货铺的招牌和老板一起颓然倒下。
朱丽花在和大熊研究上城的地下管道图。
二狗虽然看不懂,也想凑上去装装样子,突然感到一个影子晃过。
“谁?生番是你么?”
朱丽花和大熊也感觉到了异样,环视四周,一切如常。
提着的心刚刚放下,四个白袍鬼魅般地出现,不远处传来卡西莫多的声音。
“几位这么急,去哪里啊?”
不等回话,章鱼般的触手从白袍们袖口里射出,藤曼似的绕住朱丽花三人的脚踝,迅速向上攀爬,瞬间便将整个人牢牢缠住。面对把自己从头到脚层层裹住的触手,三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更别说反抗了。
“你们这几个杂碎。”卡西莫多走上前:“哪里来的胆子?”
触手里的三人已经无法回答。
一个白袍汇报道:“三当家,还少一个。”
“你在这里守着,剩下那个迟早会回来。”卡西莫多心情大好:“我先回去,等不及有好多话要和Judy小姐说。”
“是。”
与此同时,生番正在回来的路上,并为自己的精打细算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