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后悔,为自己而活,一直都是她拖累了你,她希望你能在这个世界过的开心。”阿菱仪轻声说。
巫蛊师是能占卜出常人不知道的东西。
白晨看着这张和他妹妹长得像的脸,仿佛是白夕在和同他讲话。
干涩一笑,双眼渐渐湿润,模糊了视线,深吸了一口气,回答:“好,我懂了,你跟她说我会的,我会为了自己而活,而且我从来没把她当过累赘,从来没有。”
……
等白晨走后,阿菱仪拿出了一个占卜盒,双手轻轻的摇了摇,丟出了几个骰子,看了眼,手指上有一只拇指蛇在爬来爬去。
欣然一笑,有点凄凉,淡声说:“他知道了,你也该走了,时间到了。”
下一秒,一只黑褐色的蝴蝶直接扑进了火堆里,消失不见。
……
白晨迷迷糊糊走出了房子,抬起了头,眼睛微眯,看着外边的天。
这就是他的将来要待的世界吗?
恍如隔世。
就真的感觉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一样。
中年男人看着白晨这副神情,就知道肯定在里边肯定知道了不太好的东西。
阿菱仪也是他们族刚刚上任的祭司,自从上一次他们的老祭司死后,就通过占卜得知了下一任的新祭司阿菱仪。
很多人都不满意,因为祭司一般都只能由技艺高超和德高望重的老人才能继承。
她一个巫蛊师年纪轻轻凭什么继承祭司一职,天神会怒的,直到阿菱仪拿出了她练的金蝉蛊,大家才闭上了嘴,承认了她是新一任大祭司。
蛊的制作过程可谓是艰苦,还是代表一个的能力。
蛊的制作是将一堆毒虫放在一起,严密封盖,让它们在里边厮杀,而且必须在黑暗潮湿的环境里进行,不能让别的人知道你在制作蛊。
还要每天都要对那个罐子进行祷告,里边的只能听到制蛊人的声音,让它认识你,并且这个过程中只能出现制蛊人的声音,不然会功亏一篑。
等到过了一两个月之后,再将罐子打开,最终剩下的那一只就会是你练成的蛊,奇毒无比,而且只会听制蛊人的话。
但要是最后剩下了两只以上亦或者是都死光了,那这一次就是失败。
而且这只蛊虫的尸体磨成粉后下在别人的食物里,那个人就会中毒,你只要靠近他说要他死,那个人就必死无疑。
而情蛊就是让对方要是远离了下蛊人就会心脏骤疼,要是久了,就会心坏而死,因为这个情蛊是由下蛊人的血液喂养长大的。
但这些蛊的制作方法远没有金蝉蛊制作的难。
巫蛊师中最难制作的就是金蝉蛊,因为它的赢家必须是金蝉,如果是其他蝎子亦或者是蜈蚣都是失败。
能在一堆毒虫中厮杀成功的金蝉就是最强的“金蝉蛊”。
这么多年只有阿菱仪制作出来了,自然新的大祭司只能是她。
而且最近他们村子里的那件事,还是她处理的。
除了那个东西,大祭司没有办法处理。
直到前天大祭司突然叫他过去,说:“如果最近要是有外族的人来他们村,而且给他看有她的照片,就放他进来。”
说是只要让他进来了,那个东西就会消失。
一路上,白晨都没有说话,就一直安静的跟在中年男人后面。
这一次回去的时候,中年男人带他走的是多人的大道。
但白晨感觉头晕乎乎的,好像在流失什么重要东西,强行塞进来什么东西。
脚步越走越轻,脚底像是踩在一团团棉花上面,脸色也越发苍白,额头上的密汗顺着俊美的脸划落。
一阵眩晕感袭来,令他几乎站不稳步,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最后一秒,他好像看见了林璟琛的身影。
……
“方夜,你别说我了,我不是爱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