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住了,厕所?
难道她捡石头的那个土屋子是……
那她刚才还尝了冰块,现在她感觉有些反胃了。
林氏说到厕所的时候,也愣了一下,现在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翻涌。
“不过我看你捡石头的那间屋子好像并不是厕所,而是人家住的地方。”
还好还好,赵昭松了口气。
虽然厕所硝石比较多,但是她觉得用厕所都硝石制冰总感觉这个石头里面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然后制出来的冰,恐怕也是带着味道的。
所以她尽量去土房子那边看看就好了。
这天下午,几个人都痛痛快快喝了好几杯冷饮,甚至唯一的一个柠檬都泡茶用完了。
到最后,直接在清水里加冰块喝。
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院子。
入了夜之后,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阮慕风强忍着难受站起来,他的头上还搭着一条毛巾,而退了烧之后的他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早知道不用这么大的剂量了,原本是他留着用来对付别人的,这下好了,给自己先用上了。
嘴巴里面还有着苦涩的味道,想来是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母亲给他喂了药。
但是这个药只能退烧,不能根治他脸上还有身上的水泡。
照着镜子,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吓人。
所以把许星星也吓走了。
这正合他意。
他才不要嫁给那个许星星,所以就对自己下手狠了些。
想来应该是解决了,她恐怕以为自己会毁容,那些肤浅的女子爱的都是他的脸,所以在得知他以后可能会毁容之后,定会逃离他。
阮祁安端着一壶茶走了过来,阮慕风看见他有些惊讶。
“哥,你怎么回来了?”
“刘知书她又娶了一个夫郎。”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回想起之前他因为刘知书有了新人哭的要死要活的样子,如今平淡了许多。
不属于他的,他不去奢求。
况且他对刘知书已经彻底死心,无论以后怎么样,他们两个都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十月还在刘家,他离开刘家,其实挺想把十月也带走的。
在上次他差点病死的时候,是十月来救了他,而且还拿补品偷偷给他补身子。
他知道十月目的不纯,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阮祁安看着自己的弟弟,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