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也许只是他多想了。
到了鲜居阁之后,其他几个人看见他们的掌柜安然无恙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
他们还以为今天经过那对母子闹事之后,饭店要关门呢。
不过,怎么没见那对母子呢?
鲜居阁又恢复了之前的热闹。
甚至经过刚才的“宣传”,客人还要比之前多一些。
今天刚刚准备的菜都不够卖了。
无奈,赵昭只得和林氏一起洗菜切菜摆上。
“不好意思啊,稍等一下。”
本来打算请阮慕风吃饭的,结果现在这么忙。
得几个时辰才能闲下来了。
“无妨。”
反正他等得起。
另一边。
李大夫回去之后就陷入了昏睡。
年轻男子轻手轻脚走进屋里。
李大夫的房间里充斥着草药味,墙上挂着晒干的草药。
男子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他眼睛一亮。
顺走了几味草药,刚好他手里存货用完了。
那么他拿一点不过分吧?
将李大夫脖后的银针取出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掰开李大夫的嘴,塞了进去。
这真话针用完会有后遗症,看在她年纪也大了的份上,就喂她一粒他研制的药丸吧。
就当他顺走这些东西的报酬了。
要不是看在阮慕风的面子上,他才懒得出手呢。
这偌大的城,怎么会就一个大夫呢?
一个大夫被收买了,没有其他人作证,就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他摇摇头,然后离开了。
“你怎么在这?”
一个涂着厚厚水粉的男子走进了鲜居阁,尽管粉涂的很厚,也难掩他的憔悴。
脸上再不似平日有光彩。
他消瘦了许多,衣衫看起来特别宽大。
这人正是阮祁安。
阮慕风的哥哥。
“我……在外面看到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阮慕风赶紧拉着哥哥坐下,上次哥哥跟那个女人回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成了这副样子。
“到底发生什么了?”
阮慕风正色道。
听到亲人的关心,本就委屈的阮祁安开始抹泪。
“你不知道,妻主她,又往家里添了几个新人。”
“刘知书她就是这样的人,她一点也不像刘夫子,我听说她是捡来的。”
“什么?”
阮祁安瞪大了双目,她居然不是刘夫子的亲生女儿?
“慕风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弟弟与他不同,他从小就被夸懂事听话,而弟弟似乎是被母亲惯坏了,从小喜欢惹是生非。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弟弟是比自己要优秀的。
所以对于弟弟的话,他深信不疑。
“这个嘛,偶然听说的。”
阮慕风才不会告诉他呢。
阮祁安将衣袖掀起,露在外面的皮肤满是伤痕。
“妻主她一言不合就会殴打我,而且在床事上也特别粗鲁。”
放下衣袖,他满脸愁容。
“在母亲面前你怎么不说,不如与她和离。”
“母亲不会同意的,她一向看重名声。况且我……”
见到有人过来了,他噤了声。
本来要请人家吃饭,却让人家等了这么久。
赵昭不好意思地将原味麻辣烫给他端了上来。
他也没说喜欢吃什么菜,不喜欢吃什么菜,于是赵昭每样菜都拿了一些,就做了满满一大碗。
“这么多?”
阮慕风抬头看着赵昭。
他的胃口一向小,加上母亲从小刻意控制他的饮食,所以平常他吃的很少。
但是赵昭端过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