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不可置否:“也就那样吧!”
李泽天笑道:“既如此,我这枚铜钱算是踢馆成功了?”
秦宇点点头:“现在当然算。”
“那我是不是有资格见识一下你们的镇馆之宝?”
秦宇摇摇头:“如果你只有这枚铜钱的话,恐怕不行。”
李泽天却不生气:“看不了镇馆之宝没关系,那看一下比这么铜钱更贵重的宝物没问题吧?”
秦宇道:“我觉得还是不要看了吧,我怕你会后悔。”
人群中有人再次嘲讽:“不看?为什么?
该不会你们根本没可以比肩这枚铜钱的宝物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对此秦宇耳充不闻,他看着李泽天,想听他的意思。
李泽天沉默片刻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也相信白宇博物馆不可能只有一枚玉镯镇场子,但我还是要看。”
“不后悔?”
“不后悔!”
秦宇无奈耸耸肩,接着走到房间某角落。
他拿出的是个玻璃盒,无论档次还是规格,都无法和李泽天的铁木沉香盒比。
二者唯一相似的,是大小。
李泽天接过,打开。
然后他愣住了。
因为玻璃盒内也有一枚铜钱,铜钱上刻的字也和李泽天一模一样:祺祥重宝!
他将铜钱拿出,又取出自己的那枚,两者反复看了半天,最后得出结论:区别不大。
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一幕,大家终于对白宇博物馆,或者说德兴典当行的珍藏有了新的认知。
李泽天刚拿出一枚重宝铜钱,对方立刻拿出一枚一模一样的,说不财大气粗都没人信。
不过还是有人反应过来:“小子,你拿出一枚铜钱有什么用?
就算这种祺祥重宝钱价值不菲,但我们在踢馆啊。
一模一样的两种东西最多只能是平手,所以你可没赢。
秦宇摊摊手:“可我为什么觉得自己赢了呢?”
“你赢?怎么可能?”
秦宇:“那我问你个问题,你知道‘祺祥重宝’为什么那么值钱吗?
它是清朝的东西,别说秦汉,连辽宋夏金元都没法比。”
“废话,当然是因为稀少了,李泽天刚才已经讲得很清楚。
而且这枚‘祺祥重宝’能卖五百多万,更因为它是现存的唯一的‘祺祥’铜钱……”
说着说着,他瞬间意识到不对。
唯一的一枚……
李泽天手中可是有两枚铜钱啊?
秦宇笑了:“给大家讲个故事,曾经有个人花高价买了一个宋朝的汉白雕花玉壶,出价180万。
他之所以出这个高的价钱,是这件汉白雕花玉壶是世上仅存的一件。
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当他把这件汉白雕花玉壶藏了两天后,市面上又出现一件类似的玉壶。
结果这件玉壶的拍价只剩下80万。
不是这种玉壶贬值,而是在知道世界上仅有的一个变成两个后,它就不值钱了。
毕竟物以稀为贵。”
那人愣道:“你的意思是,这两枚祺祥重宝钱已经不值钱了?”
秦宇点点头:“这枚铜钱之前能卖520万,现在200万都卖不了。
我说这位李泽天先生踢馆失败,并非说他的铜钱不如我的铜钱,而是他的铜钱被这枚手镯打败了。”
秦宇说的手镯,自然是从年轻人手中花458万收购的那个。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
突如其来的变化直接将众人打懵,他们纷纷看向李泽天。
如果有这个世界上最倒霉人排名,李泽天绝对能进前十。
身家平白无故掉了大半,这谁受得了?
李泽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说不出什么心情。
秦宇刚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