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兄长这么快就将之前的事给忘了?忘了你是怎么为了一个女人要杀我的?!”圣于垠的心中愤怒与恨意交加,他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揪住帝宿的衣领质问他。
神王不曾给帝宿留下亲情的觉醒,他这个弟弟也不曾给他带来朋友的友情,可那个女人,却什么都让他觉醒了。 高高在上的神子,兄长他是没有任何感情的神子啊,竟然被一个魔神幼子玷污……
“杀你?”帝宿蹙眉,他有自己的原则,这世间任何人他都不曾放在眼里,唯独神王与圣于垠,他会护着。
帝宿不明白自己是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要杀圣于垠。
“是啊,你与我同归于尽了,没成想父亲救了你……却没有救我。”圣于垠的心在滴血,他亲眼看见的神王用一半的灵力救下帝宿,却对他这个亲生儿子置若罔闻。
到底谁才是他亲生的儿子。
他恨,恨意滔天,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东西,所以他没有回神王殿去,而是留在了这里。
“救我……”帝宿的头开始疼起来,他又有这种感觉,这种丧失了一部分记忆的感觉。
身边的人都说他是从千年沉睡之后直接醒来的,可是他却始终有一种自己醒来过的错觉。
他们不肯跟他说实话,唯独他自己明白,心头总觉得空了一块,想见什么人,可是见到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她。
说不上来要见谁,可是就是想见。
“兄长,你觉醒了感情,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当初为了那个女人要杀我,如今还是为了神子的位置放弃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在玄冥大陆吧,她肯定非常痛苦,看着你死在眼前,却无能为力,活在痛苦与折磨之中,却不知道你已经活过来还成为了圣灵大陆的圣子。”
“对了,你死的那天,还是你们的新婚呢,你的妻子或许现在跟着殉情了也不一定。”
圣于垠连续说了好多话,帝宿头疼欲裂,他想不起来,什么女人,什么妻子,新婚……
圣于垠发现了帝宿的不对劲,这副神情可不像是抛妻的模样。
难道说……
“原来是这样。”圣于垠的神情很复杂,他没想到,为了让帝宿回归,他的父亲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真是可怜了那个女人,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吧。
“说。”帝宿红了眼,“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他想要知道真相!
心头缺的那一块,在听到那个女人时,竟然意外的被填满,头疼得快要裂开了,但是他还是想听到关于那个女人的只言片语来慰藉心头的缺口。
此刻,察觉到不对劲的龙浩站了出来:“小公子,与魔兽为伍需要带回去给神王亲自审问。”
如果小公子真的被神王施加了什么咒术,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必须维护神王的尊严。
帝宿没有理会龙浩,只是盯着圣于垠,今日他必须知道这些事。
圣于垠却觉得好笑,他凭什么要告诉他,他就是要他痛苦,看着他越是痛苦,他越高兴。
“这样也好,总算也有了兄长你不能解决的问题,甚好,甚好。”圣于垠转身,他并不想跟他们再打口水仗。
“圣于垠!”帝宿怒了,周围的野山猿全都被吓住,齐齐蹲了下去。
圣于垠一惊,看向周围原本听他号令的魔兽竟然吓成这样。
龙浩:“你与他们先待在这儿,哪也别去。”
说罢,他飞入空中,看着这数量庞大,密密麻麻的野山猿,这些东西都不能留!
他双手抬起,一左一右两道雷光闪现,天空降下一道恐怖的雷电汇聚到他掌中,四周天昏地暗陷入寂静。
这是凤轻清第一次见到龙浩出手,那从天而降的恐怖威压,几乎要将人压得喘不过气去。
这样的威压,怕是与神王相差无几了,能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