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其中两个还是神兽。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蔡旭可不信，自己拿出测试石，凤轻清还不知道拜圣殿的目的。
凤轻清一副恍然的模样：“所以，你们真的在寻找全系的人？这个世界上有吗？”
“你不就是吗？”蔡旭抬眸，对于她所说的话真是半个字都不信。
凤轻清呵呵一笑：“我可不是天选之子，没那么倒霉。”
“是不是，待会儿就知道了。”
“你们小家主为什么要找全系的，还是女子啊？”如此有针对性的，若非这个命令是百年前下的，她真要以为对方是针对她。
“你的好奇心很重。”
“是很重，人之将死，总要死个明白不是。”凤轻清托腮，像是真的放弃抵抗一般。
蔡旭也是自信，对‘死人’没有避讳的意思：“顺天而为，明白吗，全系的人就不该活在世上。”
“诶...是嘛。”凤轻清笑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更好呢，反正你心里都怀疑了，却还要证实我是不是，莫不是张御史起了怜悯之心？”
蔡旭的眼神闪了闪，显然是另有隐情的样子。
“其实，拜圣殿的目的是抓全系女子，并且杀对吧？”
看着蔡旭沉默，凤轻清继续说道：“那么为什么要用杀这个命令来代替抓呢，是因为护法之中有人传下来的时候故意误导的，并且还在护法之中形成了默契的统一。”
“只有几个护法知道，原本的命令是抓，那么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呢，他的想法与小家主背道而驰没关系吗？你其实是站在小家主那边的对吗？”
下级要杀，上级要抓。
下方的人搞不清楚命令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上级的模棱两可，如今蔡旭的模样与那个死了的护法向她透露的信息都是如此。
明知道命令错了却没有纠正，只能说明那个传出错误命令的人与他们护法是同级，也就是另一个护法。
她很庆幸，到现在为止没有遇到那个人，否则今天她怕是在这里说话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