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尔炎开始研究训练法,凤轻清便离席了,剩下的交给他组织两方切磋,她很放心。
换掉身上的华服,凤轻清径直朝着帝宿所在的房间而去,想看看他苏醒没有。
他睡过去之前的精神状态,是她所担心的。
刚刚打开房门,便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凤轻清,你来了。”他沉闷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他身上有极其好闻的味道,让凤轻清很安心。
“师尊,没事了吗?”凤轻清看向他的双眼,琥珀色的双眸里倒影着她的影子。
“嗯,没事。”帝宿勾唇,将她拉到镜子前,将她头上过于华丽的王冠取下,将自己打磨好的簪子给她别上。
少了华丽的装饰,少女更显清秀出尘。
“这是...”凤轻清摩挲发间的发簪,有些惊讶。
玉簪是由桃木打造,光滑精致,可见其主的爱护和用心。
帝宿的眼里闪烁着光:“用了很长时间,没能拿出来。”
“没想到师尊还有这种手艺。”凤轻清淡笑。
帝宿:“为你学的,不止是簪子,还有衣裳,最近...我在学另一件更重要的东西。”
“是嘛,挺好的。”凤轻清越看帝宿,越觉得他像个贤夫良父。
他是她来到这边后,捡到的最大瑰宝。
她朝后靠,正好靠在他身上,她仰头笑道:“师尊,不如我们抽个空出去游玩吧。”
“游玩?”帝宿轻轻替她描眉:“好啊。”
“只有我们两人。”凤轻清握住他的手。
帝宿蹲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手,眉眼舒展开来:“好。”
凤轻清静静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不断往上,调侃道:“如今倒真有女王王夫之感了。”
“若真能做你的王夫,甚好。”
“是嘛。”凤轻清起身往塌上半躺,对着他勾了勾手指。
帝宿乖巧的走到她面前,被她拉着衣服半弯下腰,她凝视着他的眼:“身为王夫,师尊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
帝宿勾唇,“王上需要臣做什么呢?”
臣?这个自称让凤轻清浑身一机灵,她突然就玩不下去了,从床榻上滚到旁边去。
“王上害羞了?”男人半靠着床,发丝顺着垂入床榻,他眸中几分漫不经心与好笑,整个人散发出慵懒尊贵的气质,看上去很是勾人。
“别用那个自称。”凤轻清道。
男人愣了愣,伸向她的手停在半空。
“师尊在我心中,一直是矜贵无双的。”凤轻清对上他琥珀色的双眼,看着他眼中倒映的自己:“师尊是天下人的灵祖,也是我心中最尊贵的存在。”她是想要与他殊途同归,但她心中一直都尊敬着他,这一点不管过多久,都不会变。
帝宿的手指轻轻抽动,他将凤轻清抱住,“凤轻清。”
“师尊,你不需要再为我去改变些什么,从始至终,你都是最好的。”
帝宿抱着她的手更紧了几分。
凤轻清闭上了眼,手慢慢垂下。
战靡与亲卫队一起启程,凤轻清与帝宿上了马车,白尔炎不愿意待在小空间里,就骑着马在最前方,一路上接受人的注视,还被一些大胆的女孩子丢了花和手帕。
他先是脸红,后来就开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觉自己真不错。
往日都是一起跟南离他们一起,他的相貌是英俊没错,可比起南离那个长得妖孽不像人的家伙,还是差了点。女人的目光都在南离身上,偏南离又有恐女症,对那些女人的示好就像见着毒药似的。
南离不在,女人们又会对花枝招展的东青书示好,东青书那是花中老手了,眨一眨眼就勾走无数女人的心,穆千城的相貌也是挺拔俊逸,又有第一世家公子身份的加持,说句难受的,连刘长瀚那个憨批都比他受欢迎,那家伙满身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