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族都容易移情,男性或许会,主人却不会。”朱雀意有所指。
“那个男人是谁?”锦逸并没有放弃,反倒生起几分挑战心,也更加喜欢主人大人,深情的女子与他一般,他自然高兴。
“哥,你可别乱来啊。”卷宝忧心,那位大人可是很厉害的,而且...主人是不会容许旁人动那位大人的。
“动武是粗人,我愿与他比一比谁待主人大人更好。”锦逸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有着绝对的自信,世上再没有比他更真诚的人。
卷宝和朱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为难。
一边是主人心之所向的大人,一边是自家的亲哥哥,而又事关主人。
感情的事,真的太复杂,他们俩还是幼崽,虽说活了很多年了,可还是好头疼怎么办。
锦逸果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坚持,不管是凤轻清在哪,他总是能找她,就像是一只雄性对着自己的雌性求爱,他看上去温温柔柔有些内敛,在求爱这方面却大胆又炙热。
他生得好看,宫里的人都以为是哪家大人未雨绸缪送来的公子,一时间之间传得沸沸扬扬。
凤轻清很头疼,按理来说,遭受过非人折磨的锦逸能够转移注意力是件好事,这样便于他身体与精神的恢复,可这样下去,她的精神倒是要先颓靡了。
若是换了旁人,她定是让人拖下去丢出王宫,眼不见心不烦,可锦逸是卷宝的哥哥,卷宝在哪,他肯定也得在哪。
夜晚,她还是睡不着,便让人搬来了椅子坐在凉亭里赏月,清酒下肚只觉得畅快,睡意依旧全无。
若她没有灵力护体,这样连续一月的时间不眠不休,怕是早就累垮了,也是因为有灵力,她才无法在极端疲惫的状态下睡着,就这样折磨着自己的精神。
“主人大人有心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侧的锦逸接过了酒壶替她倒上。
身侧的宫女们都退至旁侧,她们都是聪明人,凤轻清向来不会手软,这些天凤轻清虽对锦逸爱答不理,却没有惩罚和不待见他,如此纵容之下,颇有种‘宠溺’的味道。
先前的那位俊美男宠不知道去了何处,如今她们怕是要添新主了。
凤轻清淡漠:“没有。”
“可您已经许久不曾休息了。”锦逸有些忧愁,他都从其他看守宫女那里知道了,知道凤轻清连日都不曾合过眼,外界都传新王是位勤勉的君主,可他看原因不止如此。
恐怕与那个人有关。
让主人大人如此失魂落魄,真是令他羡慕又愤怒。
“主人大人,我为你弹一曲吧。”锦逸道。
凤轻清抬眸,没有阻止他。
月色凄凉,夜里的风像是无孔不入绵密的针,寒意直往人骨子里钻,一曲悠扬的凤求凰响起,暗含着少年厚重的情谊,却没有缓解她周身的寒意。
她拾起酒杯一饮而尽,斜靠在椅子之上半托着脑袋,白皙的指尖玩转着空了的酒杯。
“主人大人,饮酒伤身。”一曲终了,锦逸按住她的酒杯,大着胆子从她手里夺走酒杯。
“我累了。”她下了逐客令。
锦逸失落,将酒杯放下,转身将酒壶内的酒倒进荷花池里。
“主人大人早些安歇。”
亭子里又安静下来,酒意上头,她靠着椅子合上了眼。
酒意朦胧之时,她好像看到了帝宿,又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他用手摸着她的脸颊,眼里全是缱绻与思念,他说:“出了那密室,我便进不去了,我悔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我没有灵力,走了一个月才回来,听说你有新欢了?新欢是什么意思?”
凤轻清一笑,感觉自己梦里的帝宿格外可爱,她支起身将他拉上躺椅,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用滚烫的脸蹭了蹭他带着几分凉意的脖子。
她嘟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