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奉帝皇帝后的命解决海兽,如今‘海兽’如此张狂,自然是要出一份力。”穆千城道。
“不是没有海兽吗?”刘长瀚懵逼。
东青书道:“既然涉事拜圣殿,那便不能留。”
凤轻清颔首,看样子拜圣殿势力范围比她想象的还要广阔,如果帝国没有帝皇帝后坐镇,怕是如今栖国的写照就是帝国的未来。
还好,为时不晚。
“各位,玉临在此谢过各位。”玉临道。
“尔炎,你先带着战靡的成员分散到王都各处收集情报低调行事,随时待命,太多人在这,不方便行事。”
“好。”
有玉临解决狱卒那边的问题,没人会知道他们到达王都。
栖王四十的寿辰近在咫尺,宫中近日都在忙着给栖王祝寿,宫里上上下下的人来来往往,是个极佳的机会。
“请各位助我刺杀国师与王妃。”
“玉临,你真的觉得只是杀国师与王妃就可以了吗?”东青书询问。
玉临垂眸:“父王在此之前是明君,玉临信他能够清醒。”
南离玩转着手里的扇子:“最好的办法是将栖王也控制起来,重立新王。”
“没错。”穆千城同意,就算栖王幡然醒悟,以他的罪过都不能再继续坐在王位上。
人心是最不可测的东西,栖王被国师和王妃蛊惑,可谁又知道他的疑心是早就存在,还是被人种下的呢。
“即便如此,玉临也想试试。”玉临道。他犹记得,年幼时会教导他,安慰他,陪他成长玩耍的父王。那样的父王绝对不会说消失就消失的。
“如此,便依你吧。”少年们不再多说。
凤轻清站在迎风口,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圆。
风吹起发丝,她不禁想起帝宿,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常跟着她,可她太忙碌没能顾上他,连离开帝都的时候也只是匆匆让人传了信给他。
无奈摇头,自己担心的事真是多此一举,对帝宿而言,她只是一个让他好奇的实验人。
她在哪,他不会关心。
凤轻清回头,撞上一具温热的身躯,抬头就撞进那双浩瀚的眸子里。
“我追你好久。”他的语气有几分委屈和疲惫。
凤轻清忍不住一笑:“你是有读心术吗,为什么每次我想你的时候,你都会出现。”
“读心术?”帝宿好奇起来:“何意,是指能猜到别人的想法吗?”
“重点是这个吗?”凤轻清歪头。
帝宿蹙眉:“那还有什么。”
心里有点失望,凤轻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我想你。”帝宿抱住她,直白的开口。
“什么?”凤轻清一愣。
“我想你了,凤轻清。”他将她抱到台阶上,与他保持同等高度。
今夜本是凉风习习,此刻却只觉得燥热。
凤轻清:“是想知道我身上的事,还是单纯只是想我?”
帝宿想了想:“有区别吗?”
凤轻清叹气:“有区别。”
帝宿认真的说道:“想你便是想你,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话让凤轻清脑中某些纠结的事好像一下豁然开朗,嘴角上扬:“倒是这样的没错。”
帝宿弯了弯眉眼:“我可以抱你吗?”
凤轻清哭笑不得:“你不是一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老师说,要尊重,询问后才可以。”他还记得花飞霜的教导,并且严格执行。
“可以。”凤轻清道。
帝宿拉着她拥入怀中,嗅着她身上的气息,身上躁动的因子好像一下平静下来,原本赶路的疲惫也消失无踪。
“你老师是谁啊?”凤轻清好奇,能让帝宿这么尊敬的样子,真是人族的大人物,连祖师都教。
“不知道。”帝宿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