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学了，没想到今天起晚了……”
沈景之听到这儿实在是憋不住了，以手掩唇清咳一声，很快又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做出一副我没有笑的表情来“我来教你吧，不能让你的学费白花不是？”
当初江望舒给他的五十万，除过妈妈住院用掉的二十万，剩下的他一分也没动，他会尽快凑齐二十万还给她。
因为他喜欢江望舒，哪怕江望舒不在意这点钱，但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江望舒噘嘴，很是不情愿的应声。“教，这次学不会就怪你。”
赵敏敏已经发出了公鸡打鸣的动静，江望舒羞成这样还有想着以后让她和系统合资开个动物园，以一当十，一人饰演好几个动物。
系统：“……？我认为你比我更适合当猪，你觉得呢？”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像一只温柔的手，微微掀起一角窗帘后轻轻放下，给班里的同学带去一阵清凉。
江望舒生无可恋的吐出一口气，盯着沈景之写字的手看个不停。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尖还是粉色的，手背上还有昨天挂水的淤青，怪让人心疼的。
“函数f（x）=……的定义域是？”
“啊？”
看着江望舒这理直气壮摸鱼的模样，沈景之无奈叹了口气，拿了支笔又给她仔细讲解，半晌后一扭头就发现江望舒在盯着他的手看。
沈景之：“……”
“好看吗？都学会了吗？”
江望舒这才回神，睁大眼睛看他，“好看！啊？等等，什么？会什么？”
“……这道题你会了吗？”沈景之用笔尖点了点本上的例题。
江望舒倒也不骗人，她低头看了看题，又十分诚实的摇头，两缕须子就跟触角似的甩来甩去，沈景之都怕她把假发甩下来。
“有点眼熟，但好像不会。”
沈景之：“……”说不出话。
一直观望的系统都看不下去了，它直接把怀里的数据抱枕丢出去，大声道：
“这道题他都给你讲五遍了冰哥！五遍啊！一年级的班主任都不给学生讲五遍了你知不知道？！”
“……是，是吗，哈哈，那，那我再看看。”
江望舒心虚的低下头，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小小的数字，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折磨。
“对不起，我好像真的太笨了……”
沈景之又叹了口气，问出了那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你没来一中之前在哪里读的高中啊？”连最简单的基础题都不会，这样下去别说进步了，连五分都考不了吧？
“星语……”江望舒小声逼逼，星语是江市一所“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大多在高考前就出国读大学了，少数参加高考的学生也都是艺考。
沈景之稍一思考，也想起了星语的不同之处，但他还是不明白。
“那你确实基础有点差，但不至于一道题也不会吧？你之前说你考五分是会做哪道？”
“……蒙的，十二道蒙对一道。”
沈景之：你这哪是基础差，这是没有基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