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氏内心咆哮:你们俩这蠢货,是打算让这个小蹄子,折腾死老娘么!
尽管如此,武氏依旧不敢动弹,心中默默决定,不管这丫头怎么折磨她,她都要坚持到底!
绝对不能够让程小淮称心如意!
程小淮手里的簪子,明晃晃的亮,声音却显得轻松愉悦:“老夫人,我这是为你施针刺穴!多有得罪了!”
说着,程小淮的簪子,毫不迟疑的刺入了武氏的人中!
嘶——
在场围观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簪子刺入皮肤,瞬间就见了血!
武氏的手,紧紧的攥着袖子,眼皮愣是没动弹!
程小淮心里冷笑,没想到这老刁妇,竟然如此能忍!
程小淮轻轻捻动簪子,武氏强忍着疼,硬是一动不动:“哎呀,看样子,老夫人这是急火攻心,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醒过来的,这情况实在是危险……”
紧接着,那沾染着血渍的簪子,又没入了老夫人的阿是穴,剧烈的疼痛从身上蔓延开来,原本还在忍耐的武氏,这一次,再也没法继续往下装了,尖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程小淮那得逞的笑脸,这死丫头却还是故作惊讶:“呀,老夫人醒过来了!”
老夫人又羞又恼,却还是装模作样的扶着额头,一脸难受的模样:“哎呀,老身这是怎的了,只觉得头晕眼花,难受的紧,儿啊,赶紧来扶为娘……
不行了,不行了……
娘这身子,难受的紧!”
程二叔,程三叔赶忙上前:“娘,您没事儿吧!”
武氏重重的出了一口长气,随后一脸虚弱的看向张捕头:“官差大老爷……老身这身子,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张捕头看向程小淮,似是询问她的意见。
程小淮一脸宽厚道:“老夫人既然身子不适,那就算了——”
武氏心中暗喜,接下来程小淮说的话,几乎将她气的吐血:“那两位叔叔,总不至于也身子难受吧?
谁去都是一样的,就是这个事,必须得办,刻不容缓!”
程小淮咄咄逼人,程允堂实在看不下去了:“程小淮,既然如此,那我随你去,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要与我们脱离关系,日后没有程家的宗族庇佑,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女人家,能翻起什么水花!”
程允堂话音未落,整个的脸色就变了,满脸的恐慌,拘谨,低下头,对着人群双手拱礼:“周院士,您怎么来了……”
即便是在人群之中, 周沐元依旧是长身玉树,浑身自带书卷气息,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临州城有一场流曲水殇,本来书院想要推举你去的,我今日来是想知会你一声,张捕头,你也在?”
“周院士安好,这不是今日有人状告程家,绑了人家小叔子,勒索钱财……”
程允堂慌了 ,这一次临州城的学院之间的流水曲殇,他已经准备了许久,听说关外有学之士,都会去参加这一场宴会。
若是能够得到众多学士的联名举荐,尽管没能参加今年的春闱,说不定还会有非凡境遇……
如今周院士目睹这一切,对程允堂来说,无异于抹黑!
那一刻,程允堂有点埋怨武氏,若不是她想出来这种法子,整治程小淮,便不会出来后来这么多的事!
最可恨的,还是这个滚刀肉似的程小淮!
说什么,都不依不饶的!
“院士,这件事情……本是个误会……这是我们的家务事……”
周沐元冰冷着一张脸,不苟言笑:“是不是家务事,你们各自心中有数,只是这事闹成这般,我若是在推举你去临州城,只会让别人质疑天弘书院的学子人品!
是我唐突了,你且慢慢处理家务事,不急着回书院!”
言外之意,便是让他在家思过一些日子!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