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句,老婆婆便开始咳嗽起来,阿鹤锤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老婆婆用那双结满碱的手抚摸她的脸,轻声说:“我女儿就和你一般大,要是她还在,我哪里用得着自己一个人来……”她泪眼婆娑地看向阿鹤。
阿鹤很同情自己面前这位老婆婆。
“您刚才说,您女儿前段时间也失踪了,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呢?”阿鹤对着老婆婆问道。
老婆婆对着她摇了摇头,道:“找不到的,那群土匪藏身的地方太隐蔽了,衙门里也不管管,这些年失踪的女娃实在是太多了,我女儿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本来我是不想来看病的,想着自己这身老骨头,死了算了,但是我那可怜的孩子在天上看见我这样糟蹋我自己的身体也会心疼的。”
阿鹤点了点头,说了些安慰老婆婆的话,最后又给老婆婆免费配了些药,送着老婆婆出医馆。
老婆婆走之前,还一直说着感谢阿鹤的话。
“你怎么想?”阿鹤走进医馆,对着
曾潮问道。
“还能怎么想,傻子都会想到,这群山匪很有可能是绑架林小念的那群山匪,就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就好了。”
他本来觉得会需要很久才会找到新线索,没有想到线索自己送上门来了。
同是他很奇怪,为什么山匪撸去了这么多十五六岁正处于豆蔻年华的少女,镇上应该人心惶惶,为什么自己一点风声都听不到,他将自己的疑虑都告诉了阿鹤。
阿鹤联想到了司理今天对自己的态度,那么推辞。
“我看,就是官府和山匪勾结了。”阿鹤愤怒地说道。
曾潮拍拍她的肩:“话不能乱讲,真的和山匪勾结的话这司理可就惨了,但是官府里又不是他一个人在职,要是真勾结,早就有人发现端倪了。”
“那为什么不能是他们所有人都与官府过节呢?”阿鹤质问他。
曾潮让阿鹤冷静。
“现在可以顺着山匪这条线索查下去了,我刚刚看那个老婆婆身体不太好,才一直没有追问她,等过些天我一定上门问清楚,还有其他的被害的家庭,我都会去查一查,你放心。”
曾潮坚定地对着她说。
有曾潮这些花,阿鹤才觉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