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宋小将军,可在她看来,那女人不定有没有一半念着那被蒙在鼓里的宋小将军。
“那宋莺莺是如何说的?她要去边关见宋小将军吗?”
景怀叹气,“那日你突然要生,我便再没管她,让人准备好了马车送她去边关,也不知是不是她伤心过度,有了小产之症,便没有送她去,这几日边关又来报,宋之朗昏迷了多日,现在醒了,那条命算是保住了。”
江筝筝一听果然与她所想差不多,那宋莺莺对宋之朗情意淡薄,她更看重的是腹中那个能带给她好处的孩子,至于宋之朗也许死了比活着对她来说更重要。
若是宋之朗死了,她腹中的孩子就是整个宋家唯一的血脉,受重程度可想而知。
可宋之朗只要活着,她和孩子就有可能不是唯一。
再一个来说,宋莺莺如今的眼光早就盯上了景怀,一个臣妇之位怎么也比不上国妃之位,她比谁都更清楚哪个权利大。
虽然没见过那宋小将军是何等风光,
但想来也难以比景怀更优秀,谁不是想要更好的呢。
“那宋莺莺的孩子可好?”江筝筝又问。
景怀便说:“无碍,有太医给调理着呢。”
呵,也许本来她就没有什么小产之症,所谓的伤心过度扑在他怀里哭也是故意为之,若是心中无鬼,一个有夫之妇怎么可能会因为难过就扑进别的男人怀里。
以前景怀在寒冰国伤重成那样,她也未曾扑在别的男人怀里寻求安慰去吧,也就是这些男人心大,不知道人家已经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了,还以为自己没那个意思,别人也没那个意思呢。
“行了,你解释了我便不计较了,你赶紧走吧。”江筝筝又催他离开。
景怀还要再说,江筝筝拧着眉看他,“你叫一个宫女进来,然后你出去。”
景怀不肯,“我都解释清楚了,你还生气?”
江筝筝急急的说:“我都说了不计较了,不说这事儿了行不,快去快去吧。”
“你肯定还是在生气,不然为什么一直赶我走。”景怀执拗的站着,脚下一动不动。
江筝筝把盖在腿上的小被扔在一边,刚起身动了一下,腹部传来的疼让她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