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您那四十多岁的父亲都要再娶……”
江筝筝脸上笑意收敛,实在不想从别人口中听人议论娘家之事,便轻嘲,“那依贵妃之意便是我霸占了国主?那要不然为了表明我不善妒,我便让人将你扒光了用被子裹着送到国主的床榻上去?”
贵妃只是一听,立马脸红,“您贵为娘娘,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江筝筝起身下了逐客令,“来我这找事的你不是第一个,我相信也不是最后一个,我且表明我与景怀实属相互倾心,并不存在霸占一说,你若是在寝宫闲的烦了,便去找景怀抱怨去,若你真得了圣心,也算你的本事,来我这里有何用。”
贵妃脸上难堪,身为官家女子实在做不出与人咒骂厮打的事儿来,江筝筝的话说的虽不客气,可她却觉得嘴笨舌拙的一句说不出来,一气之下转身走了。
然而这也算是宣战的开始。
那日
起,以贵妃为首的众娘娘们便团结起来,组成了与皇后争夺国主的联盟战队。
她们背后的父亲们,也时不时的在景怀面前老生常谈,身为国主子嗣太过单薄,不是逼着他去宠幸后宫娘娘们,就是想法设法的找美女企图吸引景怀的眼光。
景怀在朝堂之上被烦的厉害,下了朝后不愿把这些烦心事带到江筝筝的面前来,便以忙国事为由先行去了招贤殿处理国事。
眼见国主往栖凤殿跑的次数少了,待的时间也短了,这可乐坏了后宫一众娘娘们,只觉得自己的机会要来了,恨不得每日里守在寝宫门口等着传召。
一晃,江筝筝的孕期过去了七个多月,眼看行动都有所不便,她只能在栖凤殿里走走,宫外是不敢再随意走动了。
这日景怀下了朝便过来,江筝筝早就察觉到了他来的频次有所改变,却从未问过他。
她还未开口,景怀便先来问她,“你这里可否有安胎的方子给我一份。”
安胎……
她已经怀孕七个多月,这安胎的方子自然不是为了她。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告诉我什么?”江筝筝不与他兜圈子,心里有什么便直接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