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吓坏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
紧接着相府中无论老小,都跪成一排被砍了头。
经此过后,整个朝堂短时间内人心浮动,就连太子之位的人选也随之变化,原本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支持者各占一半,现下老国主似是看中了二皇子,这惹的大皇子发了好大一通火。
水临简本不是那热衷权利之人,可大皇子某日当着他的面说了一句,“最后登上那个位置的人肯定是我,而你……非死不可。”
水临简想他这个哥哥真是疯了,可这也提醒他,不是他不争就能兄弟和睦,生在皇家兄弟是比仇人更让人寝食难安的存在。
水临简一忙,自然就再顾不上什么水产养殖的事儿。
江筝筝和景怀只在客栈留了一封信给他,然后在一天夜里驾着马车离开了水凝国。
途径一处世外桃源般的村庄时,江筝筝对着
这个陌生的地方产生了一阵浓烈的归属感,那一张张陌生但热情的脸让她觉得胜似亲人。
她爱上了这个地方,景怀陪着她特意在此处停留了两三日。
他的暗卫找了过来,犹如没有感情的机器般毫不避讳的对着他们二人说道,“老太妃被伺候的下人在饭菜里下了药,人在昨天去了。”
江筝筝陪着景怀回宫。
在城外余二三十里的路时,他们与回宫奔丧的外嫁和亲的太妃之女遇上。
那是一位比景怀还大出十几岁的前朝公主。
“长公主可是为太妃一事而来?”江筝筝下了车与对方寒暄。
许是皇家姐弟之间本就无感情可言,景怀并未下车与对方打招呼。
从马车上下来的人面容苍老,竟无半点身为公主的贵气,听闻她早年被送去和亲,然夫君对她并无感情,所以名义上是去和亲的,却比去做仆人也好不了多少。
“是,母妃生前我未能在跟前尽孝,如今最后一次了,总要来送送的。”
对方和江筝筝简单说了两句,视线一直似有若无的落在江筝筝的肚子上,这让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景怀的声音从马车上传出,“先回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