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在门外骂骂咧咧的嫌那位姑娘不管他们,骂的那叫一个难听,“哼,没娘教的玩意儿,街里街坊的住着不管,对着别的男人发春去了!”
江筝筝冷眼一瞪,老婆子还要继续骂的话生生的憋在了嘴里,却又不服气的“呸”一口,换了个人骂,“江芽儿那个贱蹄子是死外面了吗!让人来打自己的男人,果然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江筝筝这次也不瞪她了,直接上前又踩上谢有学断掉的那条腿,狠狠用力一碾,然后听到他更加痛苦的喊叫声。
老婆子刚要张嘴,江筝筝便说,“骂呀,你接着骂,我看是你骂的人疼,还是我踩的疼。”
谢有学冲着他娘吼,“闭嘴吧!疼死我了。”
简陋的医馆里。
江小弟坐在一张木板搭成的简易长凳上,血已经没再继续流了,其实根本没有继续包扎的必要,只是……
“姑娘,你今年多大了?”江画儿尽量问的柔声细语的,怕吓到了对方似的。
正在替江小弟给伤口撒药粉的云儿姑娘便回了一句,“我今年十四了。”
江小弟的视线一直落在云儿的脸上,心里想着,太像了,简直和十四
五岁时的江筝筝一模一样。
江画儿也看着她那张脸,不禁感叹,怎么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若不是江筝筝此时与姑娘有着几岁的年龄差,面容上也有些不同,她们自家人都不一定认对。
这时,江筝筝也走了进来,打量了一下这间满是药香味的小屋,江小弟的伤已经包扎完了,姑娘在收拾东西,江筝筝便问她,“这里的药你都认识吗?”
姑娘脸色红红的轻轻点了点头,“我爹从小便让我认药,也就都认识了。”
“那你爹?”江筝筝四处看了看,没见到姑娘口中的爹。
“我爹不在家,如今咱们国家正与七星国打仗,我爹说打仗就会有伤亡,自然也就需要大夫,所以他独自一人去了战场上,说是要为国出力。”
这……
平民的爱国意识这么高的?
“那个……伤口不要沾水,这个药每日敷两次,三日后差不多就没事了。”姑娘将一个小药瓶递过来。
江小弟伸手接过,姑娘的脸又红了些,江画儿赶忙对着姑娘道谢,然后弯腰搀扶江小弟。
“大姐我没事,皮外伤而已,我自己走就行。”江小弟拒绝了江画儿的
搀扶。
门外骂骂咧咧的声音又传了进来,谢家那老婆子不长记性,嫌云儿姑娘没给门外的老头治病,说她是想勾搭男人,她嘴里的男人不过是不满二十的江家小弟。
云儿姑娘刚才一心在忙也就没注意,此刻听到了门外的骂声眼圈都红了。
江筝筝安慰她,“姑娘放心,这事是因我们而起,不会让你跟着平白受气。”
姑娘委屈的摇头,“我爹走时说他不在家,让我不要与人起冲突,怕人家报复……”
可怜的姑娘呦。
“那更不行了,若是谁都以为你好欺负,还不得蹬鼻子上脸了?不过你一个姑娘家的自己在家,也确实不安全。”江小弟一脸正气的说道。
江画儿面对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一个老母亲的爱心就泛滥了,想也没想的说道:“姑娘你要不跟我们走吧,反正你家就你自己了,去哪里也一样的,我们保护你。”
江筝筝都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她这个大姐性子有点虎,她们与人家也是第一次见面,这么一说万一人家要是把她们当成人贩子咋弄。
姑娘果然往后退了一步,脸色都白了,“不……不用了,你们慢走,我
还有事要做。”
看吧,给人姑娘吓的都赶人了。
江画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吓到了人家,继续说,“那老婆子坏的很,她要是怀恨在心,怕是要对你不利,你一个小姑娘家的,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