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瞅他一眼,“你说的简单,这无论什么东西不都是得从开始一点一点慢慢学吗?”
景怀便说:“有你真是我的福气,更是安陵国的福气。”
江筝筝就笑,不是因为听到他的夸奖,而是因为能够救下两条人命来,心里着实开心。
离开段府回程时,坐在马车里的江筝筝又回想起来的时候
与景怀之间发生的一点不愉快,当时自己心里有气,对他态度确实是差了些。
景怀也同样想到,当时他只是随口一说并未想的如此深,谁知就惹了江筝筝不高兴,从来没有人因为他说了什么而当面摆过脸色,也就让他养成了如此的说话方式。
途中经过江筝筝此前在京城开的医馆,她让马车停了下来,打算进医馆去看看,又不想耽误景怀的时间,便说:“要不你先回宫?”
景怀轻咳一声,“我倒也没什么事。”
江筝筝听出他的意思,抿嘴轻笑,也学着他的样子轻咳,“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医馆里转转,找些上等药材回去做药膳给你补身体?”
景怀怕她反悔,先她一步下了马车,上前要扶他的奴才都愣在了原地。
江筝筝也撩开车帘弯腰
从车厢里出来,小奴才第一时间递过胳膊做她的支撑,景怀眼神一扫看着这个没眼力劲的奴才,对方还傻愣愣的不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原本微弯的腰更往下弯了弯,“奴才扶娘娘下车。”
景怀越看这小奴才越呆,呆的他都想砍了他的脑袋。
江筝筝见他脸色黑黑的,因为一个小奴才不识眼色而生气,还挺有意思的,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而后在他不满的眼神中略微张开双臂,“抱我?”
小奴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猫着腰往后退,把位置给让出来。
景怀双手抬起,掐着她的细腰将人给高高举起,而后又轻放在地上,没好气的说了句,“还笑。”
江筝筝挑了挑眉没说话,转身往医馆里走。
医馆里病人很多,门里门外或站或坐着等着看病的病人,眼看时间接近午时,有些等了半天的人心里有些埋怨,一个中年男人嘟囔着:“怎么这么慢,要到何时才轮得到我们。”
医馆刚开的时候,江筝筝就把看病拿药的价格直接定的很低,本就没打算以此挣钱,她凭白得了灵泉空间学了医术,也该为平民百姓做些好事。
药价便宜了,看病便宜了,
自然人也就多了,免不了惹来一些异样的声音。
江筝筝与景怀径直往里面走,刚才还在嘟囔的男人一把上前揪住江筝筝后背的衣服叫嚷着:“你瞎啊,看不到我们这么多人等了一上午了,你凭什么一进来就往里进!”
江筝筝异常反感有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且此人态度还很恶劣,她反手就想去拧对方的胳膊,却不及景怀动作快,那人已经被景怀扔摔在地上,那只抓她的手此刻被踩在脚下,他还用力碾了碾。
“啊!断……断了。”中年男人痛苦的哀嚎。
景怀没有丝毫松劲的继续碾,冷着声问他:“还敢不敢再动手动脚的!”
中年男人疼的直叫唤,立刻认怂:“不敢了,不敢了,你快拿开脚。”
江筝筝无意在医馆里惹事,尤其现在看病的人很多,不想让人围观,她拉了一把景怀,小声说了句:“算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景怀这才松开脚,中年男人立刻忍痛从地上爬起来,还不知悔改的伸手指着景怀说:“你给我等着!”
景怀又做出要踢他的动作,吓得他连滚带爬的跑了。
动静惊动了医馆里管事的,他带着几个人从内堂出来
,边走边呵斥,“是谁敢在我这里闹事,也不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中年男人跑了,有几个人也以为江筝筝是看病插队的,便指指点点的指着江筝筝与景怀说:“这两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