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朝某个方向小幅度的指了指,对方看到了本来不高兴的脸上立刻换上笑意,看着江筝筝欲言又止。
江筝筝努力的想了好久,始终想不起这是哪个宫里的,也怪她,虽然担着皇后的名,却一直没操心过宫里的事。
对方等了半天不见江筝筝让她上前问话,故意轻轻咳嗽两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才用轻纱遮住嘴巴装作羞的样子,“昨晚没睡好,今天起来就觉得胖子不舒服呢。”
一绿衣女子立刻讥讽道:“呦,这都不舒服了还来给咱们皇后娘娘请安,再把这病过给皇后娘娘怎么好。”
穿粉衣服的立马不敢再咳,怕被赶出去,表现的一副忧愁的样子,“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国主愁的么!”
绿衣女子白了对方一眼,而后变了一副面孔,问候江筝筝,“皇后娘娘有多日不曾见过我们了,听闻是身体不适?在宫里修养来着?”
江筝筝懵了一秒,又想起当初离宫是并未大势宣扬,尤其后宫之人更是不知她的去处,都以为是在自己宫里闭门养着呢。
倒也不是瞒着她们,主要是同处后宫,别人都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想着
怎么作妖惹国主多看两眼。
可她身为皇后,不乐意待在这后宫里招猫逗狗侍弄花草,尽想着往出走了。
若是人人像她,那这后宫就乱了套,何况历来后宫女人不得干政,虽然如今的国主景怀对她给予了足够的自由,可也不能区别对待的太过明显,只好找了个养病的由头做幌子。
“老毛病了,多谢各位挂心。”江筝筝不咸不淡的回着?
一众人谁也没个重要的事情,都是闲言淡语的互相扯来扯去,谁也不说要走,倒显得一屋子的人都尴尬的不行。
粉衣女子装作头疼的样子“哎呀”了一声,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了,自顾自的说着,“国主如今有了新人忘了旧人,我们姐妹都成了旧人,如今有个病啊灾的,国主连过问都不曾有一句了。”说着,她还假意哭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像是被戳中了痛点,一个个的都如斗败的公鸡一般,耷拉着脑袋。
江筝筝倒是注意到了她话中的重点,“什么新人旧人?国主一心为国已经够操劳了,我身为一宫之后也可为国主分忧,你们有哪里不舒服的,自己传太医便可,若有其他事情,来找我
便是了。”
“娘娘,难道您不知道咱们宫里这几日来了好多女的?都是国主新招进宫的。”
江筝筝刚回来,哪里知道这些事,不过景怀如今还消息全无,怎么会招人进宫呢?
江筝筝皱眉说道“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国主为国事忙碌,哪里会分心去做这事?”
更何况,他的后宫本就形同虚设,哪里还会再招人进来。
说话的人见江筝筝面色不悦,降了声音嘀咕道“您这都关在自己宫里多长时间了,怕是外面发生了天大的事,您也是不知情的。”
其他人都用赞同的眼神看着说话的人,只以为江筝筝是闭门太久,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筝筝又问,“那照你所言,真是国主将人召进宫的?这消息你从何得知?”
“国主近日不在宫中,想来是在各地寻访途中见过的各家女子吧,反正如今每天都有新鲜的人儿被接近宫中,大家都说是国主新选的后宫佳丽。”
江筝筝听了想着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随即让人去通传,说是为国主调教新人,让她们都来这里候着。
下面坐着的几个女人以为这皇后娘娘是犯了嫉妒,要将人叫来
给下马威,一个个都等着看热闹。
消息传的很快,多日来皇后娘娘第一次在宫中有所动作,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是有大事要发生,都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新人进宫接受皇后的传见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女子都让侍女给打扮成最美的样子去集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