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别忘了,你这是在寒冰国的国界内,国主已经下令,无论如何你是出不去这片海的!”
江筝筝假装被吓到松了手里的剑,直接刺破了对方的皮肤,殷红的血冒了出来。
“我敢不敢,你要不要猜猜看?”江筝筝随手找了一团细线系在剑柄的位置上,而后将线的另一头往上一抛,绕过一根横着的木头上打结,剑尖悬空在那人的眼睛上方,随着船轻轻摇摆,剑尖也在晃动。
剑好像随时都会直直的掉下来,到时肯定会一剑刺穿他的脑袋。
江筝筝不知从何处拿来好多把飞刀,用一种与朋友随意交谈的语气说,“我还正在发愁这一路上太过无聊,你就送上门来,我近来对飞刀挺感兴趣,可又觉得练靶太过无聊,不如今日趁着天色正好,就用这悬剑的丝做靶练练。”
被剑悬在头上的男人开始发抖出汗,现在天色还未亮,又是在船舱中,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但所有的东西都还是覆盖着一团黑影,现在练靶全凭瞎扔,若是她手法准一些割断细丝,那他必死无疑。
“你若是杀了我,国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男人已经成了菜板
上的肉任人宰割,却还在试图吓唬江筝筝。
江筝筝手中的飞刀随意的扔出,擦着悬剑的丝飞过去,男人吓得下意识闭上眼睛。
“果然,还是准头不行,我再试一次。”江筝筝说着又扔出一把,这次比上一次进步了些,刀刃直接将丝线划断一半,只留下头发丝般粗细的一点还将将挂住剑柄。
眼看着江筝筝又要扔出第三支,男人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开口求饶,“求您饶命!”
江筝筝收了动作,“那就要看你这条命我值不值得饶了。”
“求您,只要您饶了我这条命,您说什么我都答应。”
江筝筝失笑出声,“我还真没什么想要你效力的,而且留下你后患无穷,思来想去还是一刀杀了较为稳妥,然后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侍卫眼见江筝筝真的要杀了他,顿时慌了,像条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摇头摆尾,“国主……国主他要把景怀骗来寒冰国,然后杀掉!”
江筝筝一听,一把将剑扯下来直指他的心口位置,眼神凶狠的看着他,“你再说一次!”
侍卫见江筝筝有情绪起伏,便知道他说的话对她起了作用,赶紧开口,“千真万确,
我们国主与七星国国主已经通过书信,我还亲耳听到国主让人传信给安陵国国主,用你在寒冰国遇刺的理由把他哄骗来,到时候再由背地里的暗影侍卫动手除掉景怀。”
江筝筝微微眯起眼睛,略微思索了一番,“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侍卫回答,“因为我恨他!”
江筝筝又问,“他是谁!你为何恨他。”
“国主,我恨国主!因为他亲手杀死了我的父母,如今又害得我义父丧命,我年少时被选中做他暗中培养的暗影,可我并不愿意,他便用我父母逼迫我,我无奈答应,后来只不过是在执行任务途中回家看了一眼父母,他便在我离开家后派人将我父母杀害。”
江筝筝放下手里的剑,继续问他,“那你为何还要替他做事?”
“因为我的义父,我父母被害后,只有义父对我好,义父把我安排到国主的身边,还让我懂得隐忍不要想报仇的事,还说我要是胡来,反倒会自己丢了性命。”
江筝筝又问道,“所以你此次前来,果真是为了你义父报仇的事?”
“国主让我想办法拖住你不要离开寒冰国,你的医法和捕鱼术他还没学到,
可我并不想让他得到满足,便打算在这海水里解决了你,一来算是替我义父报仇,二来也不让他从你这学到东西。”
江筝筝点头,“那这般说来,有一事我要与你说清楚,我昨日给你义父的药,可不是毒药,而是救他性命之药,所以你要报仇,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