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美,似乎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完美又高级。
景怀看到她的瞬间,那双深邃的眼睛中迸发出热情,这是一个男人即将成婚看到新婚妻子该有的热情,换做别的姑娘怕是早已经安耐不住羞红了脸,又或是小跑过去,撒娇亲昵起来。
江筝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此刻江筝筝的目光很深,隐隐约约的带着一丝茫然。
景怀见她不过来,于是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一靠近她就像是年糕一样粘住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发现她手里拿着红盖头。
景怀注意到红盖头上的形貌不怎么样的一对......鸭子?不,也许是鸳鸯吧?
“这对鸳鸯,是你自己绣的?”景怀试探性地问道。
江筝筝斜眼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
这态度是默认了。
景怀忽地勾起嘴角,难掩心中狂喜,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江筝筝眉头紧皱,抽手。
没抽出来。
再抽!
还是抽不出来!
江筝筝没好气道:“抓疼了。”
景怀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松开了手,此刻江筝筝的手已经有些发红了。
江筝筝看向自己的手,又看向景怀,面无表情:“你现在
的力气倒是不小了。”
景怀平时挺沉着冷静的,面对将士们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可此刻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有些手足无措,他蹲下身凑到她手边,轻轻地吹起。
江筝筝看向蹲在身边的人,仿佛看到了一只蹲在自己脚边的巨大二哈。
江筝筝伸手将他拉起来,郁闷道:“干什么,没这么夸张,不疼的。”
景怀轻轻捧起她的手,看了又看,见那红印消失,这才抬起那双眼睛看过来,是一双许久不见的眼睛,如水洗的鹿目,干净纯粹,毫不设防。
江筝筝不由自主的靠近,竟主动在他眼角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很轻,很柔,很快离去。
江筝筝回过神,还有些不可置信,她难以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类似一个被迷惑住的好色之徒所做的事情。
完了!
满脑子的两个字大字——完了!
她怕是真的栽了吧?
江筝筝深吸一口气,将手里的红盖头塞入他怀里,别开脸不去看他,声音别扭:“你看看吧,如果觉得太丑,还是请人给我绣吧,或者买个现成的,否则到时候宾客看到这红盖头,肯定会笑话你,娶了一个笨手笨脚的蠢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