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筝筝听花花说完,立刻往外走,宋策追上去,“你去哪里?”
江筝筝无奈:“赌坊。”
那些人就算是山贼,如今一行人去赌坊找麻烦,也不一定是对手。
他们只有五人,而赌坊里的打手可有不少。
他们是被安安和花花联合起来怂恿着去打人的,总不能让他们吃亏。
江筝筝猜想他们会落下风,被按着打。
可到了赌坊,却见五人嚣张的不得了,猴儿踩在一个人的脑袋上,叫嚣:“还不把人交出来,我看你们都不想活了!”
另外四人正在砸赌坊,赌桌什么都已经被砸的稀巴烂了。赌坊的打东倒西歪躺在地上,惨嚎声连连。
被猴儿踩着的男子痛苦道:“我们真的没有藏人!你说的人,我们压根不认识!”
“哼!你们赌坊和他联手,骗人按手印,将赌债强加在别人身上!我不信你们不认识!”
躺在地上的麻子脸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问:“这位好汉,你说的人是不是江大志!我知道他在哪里!”
“哦?”猴儿将脚从赌坊新管事的头上挪开,他一步一步走到麻子脸身边,一脚踩在麻子脸的心口,凶残道:“你要是说
一句假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麻子脸求饶道:“不敢不敢!他在风月楼!他最近天天睡在小柳儿那里!”
猴儿冷哼一声:“暂且饶过你们!”
他对着四个兄弟一招手,“走,我们去风月楼继续砸!”
江筝筝差点没认出这个又嚣张又凶残的人,和流着鼻涕被安安取笑的傻大哥判若两人!
猴儿看见门口的人,顿时卡住,像是定格了。
江筝筝见他被吓到,哭笑不得起来。
谁能想到刚才那么凶残的人,现在却被自己给吓到了。
“猴儿大哥,你这是在做什么?”江筝筝学着平日里安安调皮的样子,故意歪了一下头。
猴儿一下子跳起来,摸摸鼻子,尴尬到不行:“没没没,我没做什么……”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是个山贼!
我以后可是要做杏林堂掌柜的!我是要做大善人的!
猴儿勉强的笑起来:“我们路过赌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里本来就这样了,不是我们干的。”
这不打自招的样子,又傻又憨。
宋策都被逗笑了,用肩膀撞了撞江筝筝:“这傻大个可真有意思!”
猴儿气愤瞪过去:“你骂谁傻!”
江筝筝忙打圆场,“别和他计较。猴儿大哥,我知道是我弟弟胡闹,怂恿你给她们报仇。”
猴儿摆摆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
“就到此为止吧,不要继续了。”
“这怎么行,我们已经打听到那人的下落了,你放心,我们一定将人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真的不用了……”话音刚落,赌坊外一阵喧闹。
原来是官差来了。
猴儿呸了一口:“这些官差倒是快,没见百姓家出事,他们跑这么快的!”
此言一出,江筝筝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落草为寇之人,果然对官府之人有很大的排斥。
带着官差冲进来的人竟然是知县本人!
江筝筝和知县对视一眼,皆是一愣。
知县蹙眉:“这里的事情与你有关?”
起因在安安,江筝筝不能将弟弟说出来,只能自己替了安安。
江筝筝淡定道:“我父亲被赌坊和二伯父联手欺骗,在赌债借据上按了手印,我怂恿了这五位大哥帮我出手,也就是教训教训赌坊的人而已。”
“因为赌债闹起来的?”知县慎重问。
江筝筝肯定的点头:“为了一百两赌债。”
麻子脸高
喊起来:“她说谎!赌债的事情早就两清了!他们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