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问:“你不在家培育五色牡丹,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花店老板憨笑道:“昨日,表舅不是说今日要拜访大儒,询问大儒吗?这不,我过来问问,大儒给了什
么答案?”
他不提,知县想着麻痹自己,让自己彻底忘了这糟心事。如今他一提起,知县就来气了。
知县一阵吐槽过后,花店老板听得一阵懵。
花店老板怔了怔,感叹道:“大儒就是大儒,来钱真快。”
“重点是这个吗!”知县更气了。
花店老板忙给知县递茶,讨好道:“表舅,别生气了,你也知道,我这人不会说话。”
喝了茶,知县也算是平静了下来,“他回乡是想再收一个徒弟,我还想着从家族中选出一人送过去试试,如今看来,不必了!简直误人子弟!”
他说着说着,又来气了。
见他情绪激动,花店老板转移话题道:“花花的病快好了。”
知县一愣,转而大喜,“当真?昨日你说花花拜了师学医,治好她的,是她师父?”
“是,就是严神医!”
知县:“我想见一见他。”
两个大男人都是雷厉风行的人,立刻就去了杏林堂。
昨日太多人见到知县了,杏林堂里的病人们见到他就要行礼。
“不必,今日我只是平民。”
穿着布衣,不是官服,他就是平民百姓。
严青今日依然没有人光顾。
严青乐得悠闲,喝着茶,看着杂书。
“严神医,这位是我
表舅!”花店老板介绍道:“表舅,这位就是严神医,花花的师父!”
知县笑道:“久仰大名。”
严青认出来人就是知县,笑起来:“昨日,多谢知县大人秉公办案。”
对上严神医清明睿智的双眼,知县顿时感到无地自容。
这位老者应该是看出来了,若没有花花这层关系,昨日他并不会插手,更不可能亲自前来办案。
花店老板没听出话中深意,大.大咧咧道:“今日我表舅去见了一位大儒,竟是一位虚有其表的骗子!住着茅草屋,却用着价值万金的玉石棋盘棋子,真是奢侈!”
知县真想把碎嘴外甥的嘴巴给缝起来,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花店老板完全没注意到知县眼中的警告,还在那唠嗑:“听说这位大儒回乡,是想要在我们这地方再物色一个徒弟带回皇城。”
严青笑眯眯听着,他对这位徒弟的爹观感很不错,是个真实又可爱的人。
江筝筝牵着安安的手过来,见到花店老板和知县也在,倒是有些意外。
严青见她过来,忙热情招呼,“来,到这里来,给,瓜子花生,随便吃。”
安安没有伸手抓瓜子花生,而是歪着头看向严青,问道:“你就是要教我们医术的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