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和穷苦的人抢药材,加上白书并不出诊,所以我并没有带孩子去看过。”
景怀:“这位白书以前也是回春堂的,因为他发现回春堂的药材年份不对,与东家大吵一架,这才会被东家赶出去,另立门户,开了这家杏林堂。”
“什么!”老板娘惊呼出声。
一旁面壁思过的老板猛地转回身,眼睛通红,“怪不得我家花花的病一直好不了!该死的回春堂!我去找他们拼命!”
说着,他抄起种花的工具就往外冲。
“你给我站住!”老板娘咆哮一声,堪比河东狮子吼。
老板整个人就僵住了,刚要跨出门的半只脚硬生生定格在半空。
老板娘三两步大步上前,一把夺下他手里的工具,“回春堂有打手,你去找死啊?”
“我……”老板搓着手,一脸委屈:“我好气!”
老板娘叹气:“我何尝不气,可又有什么办法。”
景怀见他们如此激动,诧异道:“你们不怀疑我说的话?”
“客人与我们无冤无仇,没必要骗我们,而且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也算会看人,像你们这种贵人根本不屑说谎。”
“杏林堂的大夫是个大善人,一个将大善人赶出去的地方,定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们这两年买的药材,其实我们也觉得不太对劲。”
“我夫君是个种花的,虽然看不出具体问题,但多多少少也觉得这药是有问题的,只是因为回春堂的名气,我们也没敢闹事。”
“哎,除了回春堂大夫愿意每每上门就诊,我们也找不到更好的了。有些地方就算愿意上门看诊,他们也没办法吊着我家花花的命。这也是为什么就算我们看出药年份不太对劲,却一直隐忍的主要原因。”
老板娘拍了拍丈夫,叹了口气道:“好了,冷静点,花花还需要他们救命,闹僵了,吃亏的还是我们。”
景怀缓缓开口:“我认识一名善治小儿先天不足的大夫。”
闻言,老板和老板娘立刻希冀的看过来,老板娘声音弱弱:“敢问贵人,那位神医在何处?”
“他曾是军医,只是年岁老迈,才会离开军营,如今隐居在山林中,怕是很难找到人。”
“就算再难找,我们也要找到他!”
老板娘近乎乞求般:“贵人,你知道他住在哪座山吗,就算不知道,能告知我他大致的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