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竟然流血了,柳氏用指甲给挠的。
不会毁容吧?!
张寡妇没丈夫也没孩子,能活到现在纯靠自己这张脸,这可是吃饭的家伙,要是被柳氏毁了,她以后可怎么办?
张寡妇气得不轻,偏偏她没本事给柳氏打回去……
她得想个法子来,让柳氏还有江大志都不好过!
对了,有了!
张寡妇转头就对江大川一行人哭着说:“江老爷,我一直有件事想跟你说,奈何没机会,现如今终于找到空儿了,其实你弟弟根本就不是个东西……”眼看着张寡妇要将自己的计划往外说,江大志急了,下意识想要去阻拦。
可这么多人在场,那张寡妇又铁了心要坦白,他又哪里拦得住。
片刻功夫,张寡妇已经将他找上自己筹谋策划的事情都给说了。
江大川听罢脸色一片阴沉。
江大志只觉得后背发凉,但还是硬着头皮试图狡辩:“大哥,这是她污蔑我,咱们兄弟几十年,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信我这
个手足兄弟吗?”
“二叔!”
江筝筝知道江大川看重亲情,也早就猜到她这二叔会有这种说辞,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她指了指江大志的脚边:“你好像掉了东西。”
江大志下意识低头,只见自己脚边有包药粉。
他还没来得及将东西捡起,眼前便闪过一道黑影,是景逸来了,顺手又捡了那包药粉交给江筝筝。江筝筝打开一看,里头有一点白色的粉末,她凑近嗅了嗅,啧了一声:“二叔,这是合欢散啊?你身上怎么有这东西?”
江大志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如果只有张寡妇的供词,他或许还能狡辩。
但是现在又多了一样物证,那他就是磨破嘴皮子,也不见得有人相信。
“合欢散是什么东西?”
江大川为人正直,自然不知道那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好在苏氏听人提过一嘴,凑上前跟他解释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桶冷水兜头颇下,让那些侥幸的火苗都熄灭了。
江大川觉得愤怒,还有彻底的失望。
他们是手足骨肉,好几十年的兄弟啊,怎么今天却变得这么的陌生呢?
江大川不明白,是江大志变了太多,还是这么多年自己从未看透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