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消息?”
江筝筝吹着热气,期待地望着他。
“刘山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这些年刘木为他还了不少的钱。刘山仗着刘木的势,暗地里没少欺负刘石头。”景怀道。
江筝筝放下茶杯,“刘石头没反抗吗?还是说他是个软弱的?”
“后者!”
这样的人打理庄子迟早会出事,正好借这个机会收拾掉。
“来了,来了。”
刘远急匆匆跑进来,还没等喘过气,“刘石头找到了,正走过来。”
入门,左边脸巴掌大的地方红肿一片,乌黑的眼睛肿得没办法睁开一下,鼻梁下方悬挂着两条血丝。
“小的给公子请安。”
“你这是怎么了?”说着江筝筝命人拿药先给刘石头用上。
“我去给我娘包药,来的路上与人起了争执。”
刘石捂着自己的脸,垂着头,眼皮子都不敢抬一下。
“我与你东家是好友,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我自会为你出头。”
江筝筝此刻是男子装扮,又化了妆,粗着嗓子保证道。
“我没什么好委屈的,听刘管事说公子想要问问药材的事,也不知怎么了,自入冬药材不好种,成色自然是差些。开春后肯定不错。”
刘石头小心翼翼地说道,蜷缩着身子,似乎有些害怕。
如此畏畏缩缩,怎能管理好田地?
“既然如此,你东家让我问你们,除了你们,最近可有见着可疑的人来庄子?”
刘石头想了想,上前道,“公子,除了李氏来过一回,别的人再没来过!”
“哦?她来干什么?”
刘石头思索片刻,又道,“那次她来打听我们什么时候松土浇水,一日浇多少回等情况。一开始佃户有告诉她,但后来察觉不对劲,直接被赶走了。”
没想到还有这一茬。
“你可知这件事?”
刘木上前一步,“小的不知,从未听过有这件事!”
“那次没出什么事,便没有告诉刘管事。当时是我和刘山在田地,佃户也可以为我们作证。药材好像就是她来了之后才长的不好的。”
江筝筝端坐身子,“我知道了,你们下次好好歇着去,我会一一告诉你们东家的。”
等人全走了之后,江筝筝想起景怀说的事,拉了拉他衣服,示意他继续说。
“刘石头为了给老娘看病也缺了一大堆债!他的工钱几乎全花在药钱了。没听说有跟人结仇!倒听说了不少别人欺负他的事。
”
景怀坐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说道。
“应该是真的,瞧他刚刚那模样,被人打了也不吭声。我都说了为他出头,居然一声不吭。”
江筝筝无语扶额,自家的伙计被人打了却不能欺负回去。
想想就憋屈。
“难不成真的跟柳氏有关,那她如何将手伸到庄子的呢?”
从下药的情况来看,做这事的人肯定谨慎精明。
“自然是有内应。目前来看,刘木四个人看起来嫌疑最大是刘山。”
江筝筝赞同地点头,刘山吃喝嫖赌,欠了一堆债,最有可能被人收买。
“先找出是什么东西让药材的质量变差!”
江筝筝百思不得其解,决定去灵泉空间找找看。
此时此刻,灵泉空间屋子内书籍铺满地,江筝筝头上盖着一本书,右脚边一本书,手里还拿着一本。
恨不得多生出一双眼睛来看,这阵子顾着汇茗轩和顾记的事情,花在读书的时间上少了许多。
两个时辰过去,江筝筝眼睛都看痛了。
“苍天啊,救命啊!”
江筝筝躺倒在地上哀嚎,随手抓了一本书盖在脸上,闭上双眼休息一会。
待到再睁开眼时,江筝筝心猛地一跳,激动万分,拿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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