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拿钱给儿子看病,她都舍不得多拿一两银子,现在对……”
江大志受不了柳氏念叨,气的扔了舀水瓢,木桶里腥臭的剩菜汤差点溅到柳氏的衣裙。
“说够了没有,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柳氏一下子就火了,“好啊江大志,你现在能耐了,有本事你怎么不去娘面前说道说道。
我为这个家忙里忙外,还说不得了是吧?你也不想想我为生下你的儿子遭了多少罪!”
柳氏眼泪汪汪,扶着身旁的木桩子,委屈地低声啜泣。
看着柳氏那弱不禁风的背影,江大志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放软了语气。
“我知道你辛苦,但娘偏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小弟要是能高中,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算了吧。”
柳氏想起江宏文那副嘴脸,哼笑道,“你等着看吧,小叔子要是高中后还能记得我们,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了。”
“又胡说了不是,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
柳氏心里冷笑,想到王氏对小叔子那么好,但他只有在要钱的时候最殷勤。
前两个月王氏发烧了,可没见小叔子慰问一下的
。
如果真要靠他,都得饿死。
另外一边,江筝筝在半路以要去府城看店铺为借口,离开了家里人。
其实,她和景怀带着大凤和陶行回到了乡下。
“小姐请!”
刘木早就知道江筝筝要回来的,所以命人抱着暖手炉一早在偏门等候。
“正如小姐所料,您的奶奶带着江宏文后面傍晚又来一次,半个时辰前才刚刚到家。”
江筝筝冷笑,“真是不要脸。幸好我爹下定决心一早走了,不然肯定又要被他们烦死。”
“现在最重要是药材地。有的是机会再慢慢收拾他们。”
景怀提醒道。
“好。”江筝筝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姜茶,“刘木,前些日子交上来的药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木命人拿了一个东西上来,“小姐,我查到是有人在每日浇的水里做了手脚。”
江筝筝拿过瓶子,打开闻了闻,“你确定是水的问题?”
“小姐用银针一试便知!”
江筝筝试了一下,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听见刘木道,“需得放上半个时辰才能看出其中的猫腻。小姐请看。”
接着,刘木又掏出了一根尾部带黑银针,“这是浸泡半个时辰之后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