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筝筝是不怕的。
之前江宏文来闹的时候,是立了字据的,所以要想分钱的话,是根本不可能的。
至于王氏和江老爷子的赡养,也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偷鸡蚀米的柳氏身上。
所以江筝筝想不通,江宏文这次回来,究竟是做什么。
但是她不得不防。
还未等江筝筝琢磨多久,王氏便带着江宏文,直接找到了江大川的屋中。
果然是冲着自己家来的!
江筝筝急忙跑回了屋中,王氏和江宏文看了眼江筝筝,没好气的坐到了床上。
“大哥,这是你们家当家的回来了?”
江宏文嘲讽着,江大川懒得和他说什么。
“娘,宏文,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苏氏也觉察出了两个人的不怀好意,但也办法真的拉下面子不搭理,拿出了自己刚做好的糕点放到了他们面前,自己这站在江筝筝的身后,淡淡的看着两个人。
全家都知道,这俩人来,八成是要银子的,所以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宏文出事了,你们拿点钱吧!”
王氏的口吻就像是这钱是该江宏文的一样,丝毫没有半点商议的意思,仿佛是在拿自己的钱一样。
“娘,
宏文这不是好好的,出什么事了?”
苏氏问道。
江宏文冷切哼了一声,家里的这些女人,他没有一个是看得上的,就连王氏,自己的亲生母亲,他也权当是自己的小金库罢了。
唯一有些害怕的,也就是江老爷子了。
只可惜江老爷子不爱管家里的事情,除非是分家这样的大事,所以江宏文便更加的有恃无恐。
王氏整了整身子,缓缓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前些天花灯节,江宏文跟着一群人出去抢花灯,不小心把人推到了,好巧不巧,这人就磕到了石阶上,当时就晕过去了。
镇上的郎中去看了,说是一时半会醒不来,喝着药的话,也许还有机会,但大概率从此往后是瘫倒床上了,这江宏文才着急忙慌的回来了。
听到这里,江大川和苏氏的脸上全是算计。
江筝筝看着王氏,在看看江宏文,哪里有半点着急的样子。
尤其是江宏文,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不对,这里面绝对不对!
“大川,这可不是小事!那家人说了,赔点钱也就是了,要是不能善了的话,就要把宏文告到衙门上去!到那个时候,咱们江家丢人
事小,宏文的前程可就全毁了!”
王氏逼着江大川,江大川看了一眼江筝筝,家里曾经商议过,钱的事情,江筝筝说了算。
主要还是因为江大川和苏氏的耳根子太软了。
“你看那丫头做什么?!难不成你们家还真的这小丫头片子做主不成?!”
王氏从刚才就看出来了,苏氏和江大川一直规避着,反倒是江筝筝冲在前面。
还别说,要是这件事和江筝筝商议的话,王氏还真拿不起什么架子。
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的江筝筝,有镇上的金爷罩着,凤鸣楼的掌柜和知县也颇有交情,这样的交际链,可不是王氏随随便便捏咕的时候了。
“我家自然是我爹我娘做主,既然四叔出事了,那为什么不让二叔和三叔家来一起商议,反倒是单独与我家说了?之前分家的时候,说好的,四叔身上的钱,我们平分,您现在这又是做什么?”
江筝筝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所以打算把柳氏和李氏拉上。
江宏文身子一怔。
“你这丫头倒也真是难伺候!平时不理着,说的怪好听,现在头着找你们吧,你们又嫌先找你们了!江筝筝,我告诉你
,要不是看你个小丫头片子,我早就大耳瓜子抽上去了!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被你吆来喝去的!更何况我还是你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