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吃,边切边抹眼泪。”
花青筠看二丫嘟着嘴,语气还有点生气,愤愤不平地看着王柳娣的背影。
“子悦,我信邹婆婆肯定不是存心要为难王婆婆的,咱们可以心里头相信邹婆婆的为人,但是这个不能拿来当证据的,别人不了解两位婆婆的时候,也只能看他们拿出的证据。”花青筠告诫二丫不能用自己的心去判断一件事谁对谁错。
她小时候也经常把对一个人的信任放到他做的事情身上,但有时候误会这种事谁也无法保证一个人的清白。
太感性的人常常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好。”二丫答应下来:“那现在是不是邹婆婆拿不出证据?”
花青筠点头。
确实是,这块地如果没写名字,大家都会自然地认为是王柳娣家的,因为她的房子就在旁边。
而且邹大梅说的爷爷辈的买卖也没有白纸黑字,人家一口否认,一时间也拿不出证据证明买卖的存在。
王老村长的话效用也不大,他那段时间不在村里,消息不是一手来源,不能当充分证据。
段成文回来之后,花青筠一五一十地和他说了今天的事,但她没有对此进行表态。,
虽然她内心和二丫一样,是偏向邹大梅的。试想如果上一辈的人不知道这场买卖,那王家的人为何会同意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埋在自家土地上呢?
但村民一张嘴,怎么都解释不清。
段成文作为一个判决村里大小事务的村长,官虽不大,但好歹也是百姓的父母官,花青筠不想自己的主观判断影响这件事情的公正性。
段成文沉默,没有做出直接判断,而是和花青筠讲故事。
“想听村里人的故事吗?”
花青筠心想,这木头还会在背地里编排别人,说别人的坏话,一时也来了兴趣:“想。”
“两个人吃完饭,段成文搬来另一张靠背椅,两个人靠在竹椅背上,在月光下说话。
“从前有个地主,他很有钱,他人很勤恳,经营家里留下来的地。但是有一天,他们村里头遭到日本人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