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常情。”
“这样吧，你挑一件喜欢的带走算是我们杨家的赔礼了。”杨老对着顾泽笑了笑，拉着他的手，颇为亲近。
可是顾泽对眼前这个笑呵呵的小老头，却亲密不起来，因为他看得出来，他眼底根本没有笑意，这就是在敷衍自己。
“不用了，这些都是赝品。”顾泽淡淡的回了一句。
项玲迅速抬头，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见了什么，不是说了老爷子身体不好要委婉一点吗？
“你说什么？”杨老的笑，就这么僵硬在了脸上。皱眉看着他：“你再说一次？”
“这些，都是赝品。”顾泽淡淡的开口：“不单单是赝品，还有毒，这些东西摆在屋里时间太久，所以你才会晚上睡不着还夜夜做噩梦。”
这……
杨老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可是仔细想想的确是有了这些东西之后才出现了那种情况的。
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沙发上：“玲玲啊，你来说。”
“我一开始也拿不准，但是他的确是厉害，杨爷爷，这些东西只怕是都走了眼了。”项玲低着头，只能是实话实说。
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屈辱吧，毕竟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她六岁的时候就开始接触这些东西了，这么大批次的赝品，她竟然一个都没看出来，这要是被自己的师父知道了，还真是有辱师门。
顾泽站在那里看着杨老，若有所思：“时间久了，老爷子你的肝和脾都出现了问题，所以肚子才会越来越大，这是腹水了，只是医院现在暂时还查不出来，不过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只怕是会被消耗而死。”
“腹水，医院怎么会查不出？”杨老不解的看着他。
顾泽摇摇头：“有些可以查出来但是有些就是查不出，你这种比较特殊，医院能查到的估计也就是脂肪肝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泽甚至有些欣赏对方，手段不低啊！
杨老咬牙：“这病，你能治吗？”
东西是假的不要紧，关键还是身体健康啊。
顾泽点点头：“可以，不过要好好把脉诊治一下才可以。”
说着，他走上前去，拉着杨老的手，细细把脉。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