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谁说的?你不是说一个月吗?我答应你了可不会耍赖皮。”我一脸不自在的说。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说煽情的话了,我真的不会说。因为没有人教过我,也没有人和我说过,搞笑的话我还拿手。
“好。”他点点头。
我们两个继续走在一起,他时不时说一句话,我应几声,一路下来倒也不是很无聊。
到我家楼下了,我拿过自己的行李:“谢谢你了,我先走了,你记得早点回家。”
“好,晚上再见。”他点点头。
我拉着行李箱打开大门往家里走,陆鸣溪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干嘛了。我把行李提上二楼放在我房间里,当目光看向窗户口的时候我发现王阳没走。他站在门口,我从窗户探出头:“你怎么还不走?”
“你没有说再见。”他大声说,这么大的一声,引的路人都在好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