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路可退了。
恐惧之感，瞬间在他心头弥漫。
说白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文人。面对叶命那无形中的压迫感，自然会感到畏惧。
“放心！我并不会伤害你！”
叶命走到他面前，轻声道：“当然！前提是……你得回答我的问题！”
不到必要时刻，叶命并不会轻易对普通人使用明瑰术。
“问…问题！什么问题？”
周文涛虽然很恐惧，但还保留着一丝冷静。
他很清楚，现在自己没有别的退路可选。
“很好！你不用担心，并不是让你回答一些机密之事。而我的问题，也只有一个……”叶命竖起一根手指，道：“告诉我张左流在哪里？”
张左流！
听到这个名字，周文涛才知道眼前之人是冲着自家大人来的。
“我不……”
“周先生！请您想清楚再回答！”
叶命盯着他的眼睛，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我……”
面对这样的凝视，周文涛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看穿了。而那种来自更高位面的压迫感，使得他连说谎的念头都不敢拥有。
“京…京都！”
周文涛在经过百般煎熬后，最终还是吐出了两个字。
在说完这个名字后，他整个人都虚脱了，直接瘫痪在了地上，大口喘着出气。
京都！
“居然去了京都？”
听到这个答案，叶命瞬间就想到一个可能性，眼中闪过一道精芒，问道：“他是被军方叫过去的吗？”
军方！
“你…你怎么知……”
在听到眼前的青年说出军方这个词汇后，周文涛下意识脱口而出道。
虽然话没说完便被他立刻止住了，但已经足以说明，叶命的猜测，是正确的。
张左流！
真的被军方调去了！
在这个猜测被证实后，叶命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一层更加怪异的迷雾。
没错！
从军方这一系列操作中，叶命感受到了一丝……怪异。
当然，还有一丝警觉。
从目前的种种来看，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怕是要肆虐了。
至于最终会波及到多少人，恐怕没有人知道。
“走吧！”
叶命回头，眼中写满了凝重。
这次来这一趟，表面上虽然没有得到任何情报。可从张左流被军方调到京都这一举动中所反映出来的东西，就足以令人细思极恐了。
在叶命带着杜月眠离开后，周文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在空中突然传来了一股白色的能量，钻入了他的眉心。
没过多久。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了一双年轻男女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