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挑了挑眉,“只是个挂名儿的,实权没多少,镇子上还不是有专门的管事儿的人,三哥这个镇长不过是县太爷看在宫离的面子上给的,好听的名头而已,每个月发点月钱,即不会拂了宫离的面子,多一个挂名的镇长也不会给芳华镇带来多大的影响。”
这个事儿,前段时间宫离已经跟她说过了。
这个三哥,还真是够厚着脸皮的,竟然还给自己讨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当当。
宫离现在自己都一无所有了呢。
想到宫离,微微叹了口气,最近她时常上山打猎,早出晚归的,甚至有时候好几天也不回来一次,她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不知为何,李宝月隐隐觉得,他出门似乎不是单单的打猎那么简单。
李六郎笑呵呵得道,“那好歹也是个镇长啊,在村子里也够好听的了,听着不比李二郎
的秀才官人差,我估摸着,这回爹和娘应该不会再生三哥的气了。”
李宝月慢悠悠的道,“但愿吧,希望三哥能够靠点谱,少做点缺心眼的事儿。”
李六郎略微担忧的道,“幺儿妹,你知不知道二哥生气了。”
李宝月了然的道,“当然知道了,是因为他没有得到那十两的赏银吧。”
李六郎点头,“没错,虽然他没有明说,可是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没少在爹跟前说这个事儿,说咱们宁愿用别人的酒名,也不用家里人的,还变相的说咱们排挤他。”
李宝月并不在意,“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无所谓的。”
李六郎眨着眼睛,“不过这次爹并没有向着二哥,说咱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家里的生意好,让二哥不要多想。”
“说来奇怪,自从爹和娘吵架了以后,爹似乎总是隔三差五的就说二房的不是,这放在以前可是没有的。”
李宝月轻笑道,“也许是爹心思过味儿了吧,知道了娘的好,心里对娘所有亏欠,只要二房想要兴风作浪,他就忍不住往下压压。”
李六郎笑眯眯得道,“管他呢,我觉得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