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碎尸万段!”
李宝月在高头大马上占了不少的优势,短暂的交战下来竟也没吃亏。
突然有人将目标对准了白马,白马躲闪不及,中了几刀。
宫离看在眼里,庆幸那些刀砍到了马匹的身上,若是……他想
都不敢想。
在生命终结的时刻,白马缓慢地倒下身子。
半分没有伤到李宝月,让她平安的从它身上下去了。
白马死了。
李宝月心里涌起了难过,方才她与它还在草地上共同驰骋,与风赛跑。
不过一瞬间,她选中的白马就没了性命。
那些黑衣人见她没了马的优势,齐齐向她攻了过去。
李宝月手持手术刀,眼神罕见地冷酷了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左右兼顾,一时倒也没受什么伤。
方才第一个砍中白马的黑衣人再次瞅准了李宝月无暇顾及的背后,举起手中刀就砍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抹黑色的人影抱住李宝月滚到了地上,虽然狼狈,好在躲开了致命一击。
宫离将人护在怀里,“你没事吧?”
李宝月摇了摇头,“我没事。”
那些黑衣人一击不成,将他们两个围在一起,一同举起手中的刀就要扎下去。
突然,“砰砰砰”几声闷响过后,那些黑衣人通通背后中箭倒地。
候府侍卫冲了过来,屈膝跪地,“属下来迟,还请小侯爷责罚。”
宫离将李宝月扶了起来,走到其中还有气儿黑衣人面前。
冷若冰霜地道,“本侯不杀你,留你性命回去告诉慕容客那个老匹夫,本侯早晚有一日定踏平他的王府
,让他跪在本侯面前求死。”
今儿个这些人他自然猜到了是何人派来的。
解决了黑衣人。
李宝月拉着宫离回了马场,在休息间里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
宫离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针啊线啊药水啊从她纤细的手掌中凭空拿出来,只觉得稀奇又熟悉。
突然抓住她的手,认真地问,“李宝月,你能不能变出来一样东西?”
李宝月问,“什么东西?”
宫离望着她,“一个能永远将你困在本侯身边的东西,能变出来吗?”
李宝月白了他一眼,“变不出来。”
紧接着讥讽道,“看来你还不够疼啊,用不用我下手在重一些啊?”
宫离颇“嘶”吸了一口冷气。
李宝月不由得放轻了动作,“为何你今日用的只有招式?你的功法和内力呢?”
宫离眼神深邃地看了她一眼。“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宝月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真话了。”
宫离附在她耳边道,“因为本侯日日与你深入交流,累着了,所以功法和内力就用不出来了。”
李宝月恼羞成怒地拍打了他两下,“在胡说八道把你嘴也缝上。”
宫离假装往后躲,“看看,本侯说真话了,你还不信。”
李宝月哪里会相信他的这些荤话,自认为他是在逗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