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月有些诧异,“你这小孩儿,我可是救了你诶,对救命恩人你就这口气?”
白衣男孩儿上下打量她一眼,摇了摇头,“怎么还是这么丑,你的脱胎丹没吃吗?”
李宝月看着他,惊诧地质问,“你怎么知道脱胎丹?”
白衣男孩儿挺了挺胸,“怎么,我换了身皮,就不认识师傅了?”
李宝月很懵地眨了眨眼,“你是,山里的那个怪老头儿?”
白衣男孩儿端着架子,训斥,“没礼貌,师傅都认了几个月了,怎么还改不了口。”
李宝月道,“咱俩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况且每一次你都不太一样啊。”
简直是太不一样了,天差地别的不一样啊。
此时,马背上的少女娇斥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没看到本小姐在骑马吗?不知道赶紧闪开,还敢冲过来,惊了本小姐的马,你们两个统统该死。”
李宝月从地上站起来,“你当街纵马,于芳华镇百姓性命于不顾,还好意思来指责我们,我们可是受害者。”
少女坐在高头大马上娇纵地道,“尔等都是草民,哪里有资格
来说本小姐。”
李宝月正要上前理论,被还不到她腰间的小孩儿模样的鬼医制止,小小的身子,却一板一眼地道,“今日为师就教你人生第一课,对蛮横不讲理的人无需多言,浪费自己的口舌。”
话音刚落,少女身下的高头大马突然摔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少女也从马背上直挺挺地摔了下来,痛的她不听地哀哭,甚至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顾着哭泣。
李宝月还惊讶他是怎么做到的,就被小孩儿模样的鬼医拽走了,她们刚离开,身后就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几个奴仆跑过来,“小姐,您怎么了,发生了何事,您的爱马怎么死了?”
李宝月回头,只见少女疼得说不出来话,伸手指着他们的方向,可是街上人太多了,奴仆们也没明白她的意思,生生错了重要的信息。
李宝月迟疑地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鬼医板着小脸儿,“不走,难不成还就在那儿等着被人兴师问罪吗?这是为师交给你的第二个道理,在不如敌方的情况下,能逃就逃,不丢人。”
李宝月不得不佩服他的镇定。
出手狠辣,逃也逃的这么干脆果断,这么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