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狐被搬到了李宝月的屋子里,上面还盖了一层黑布,它不满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李宝月也没时间搭理它,在炕上好一顿翻找,依然没有看到脱胎丹。
怎么会没有呢?
上次就没有找到,她以为自己忘记放哪儿去了,可是这么久了,依然没有看到,哪儿都翻遍了。
要不是今儿个那个十三说她长得丑,提醒了她,她忙的都要把脱胎丹这个事儿给忘了,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
她的屋子一般不会有人进来的,更不会有人胆子大到来到来翻她的屋子偷拿东西,要是被李郑氏知道了那还了得?
当场就得扒了他的皮!
好好的东西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猛然想到,李春茹来过一次,并且当时她还翻了自己的东西。
见到她回来后还很紧张的样子。
难不成脱胎丹被她给拿走了?
李宝月抿了抿唇,过去这么久了,如果脱胎丹真的被李春茹给偷走了,恐怕也不是吃了就是扔了。
可恶!
都怪自己疏忽了,看来还得继续顶着这张脸了,就算现在的她经过排毒五官变得秀丽好看,底子也白皙细嫩,可是架不住脸上有这么多煞美感的斑存在
啊。
不过烦躁归烦躁,起码比刚开始穿来时仿佛戴着青黑面具的丑脸好太多了,也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今夜不用惧焰狐的蛊惑,做出傻出天际的行为,她也能安心睡个好觉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起了个大早。
然而有人比她起的更早,李大郎领着大房的几个孩子已经在院子里干上活了,手脚麻利地打着高粱穗儿。
“大哥,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呢。”
李大郎憨厚地道,“抓紧点时间,今天就能把高粱穗都打完,打高粱穗坐着就能干,大哥都好久没干活了,总算能有个用得上我的,大哥干的开心着呢,要不是晚上看不清楚,我都不想睡觉就干活了。”
李宝月知道李大郎总想着是自己拖累了家里,好不容易能有个活干,他想尽全力帮忙。
要是顾忌他是个腿脚不好的不让干,恐怕他会更加难受,以为自己无用呢。
于是也就由着他去了,只是笑道,“那可不行,白天干就行了,晚上就得休息。”
大倌儿和三倌儿两个大小伙子同样干的有模有样,而四妞儿已经在厨房烧上火了。
院子里没有地方了,李宝月就跑到院子外面的
锻炼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就发亮了,公鸡也打起了鸣儿。
吴氏打着哈欠从屋子里面出来,李郑氏见了又说她两句,“你可真能睡,四妞儿早就起来做好早饭了,连个孩子都不如。”
吴氏还有些迷登地道,“啊?怎么起这么早啊?”
李郑氏斥道,“你以为都像你啊,一天除了吃就是睡,一点儿也不心思家里活一大堆呢,自然是早点起来吃完饭好干活啊,别磨叽些没有用的了,你去把猪食整了,过年了还等着吃肉呢,别再让你给喂瘦了。”
听了几句骂,吴氏精神了几分,“娘,你说我别的我不反对,但是咱家的猪我喂的可好了,可胖乎可健壮了,按照这么个长法儿,过年都得长到二百斤。”
李郑氏怼道,“猪你要是喂不好你就彻底没啥用了,还好意思邀功呢,赶紧干活去。”
五妞儿听娘亲被骂了,赶紧给小七倌儿穿衣服,然后帮他洗脸洗手,又快速地给自己收拾妥当了,连忙跑到厨房帮四妞儿的忙。
六倌儿手里捧着书之乎者也地读着,之前读到不会的就问穆离,穆离不在就会问李宝月。
李宝月挑着简单的就教两句,碰到难得
也不敢多说,就让六倌儿等着问穆离。
李富贵昨天已经编好了两个超级大的竹筐,正好装打好的高粱